你出現就沉醉了時間沒有酒我像個荒誕的可憐人可是你卻不曾施舍二兩你的酒館對我打了烊子彈在我心頭上了膛請告訴我今后怎么扛遍體鱗傷還笑著原諒~~~~~~~
薛飛的奇妙手機鈴聲再次告訴我們,別試圖去猜測他的歌單存量。
熬了個通宵剛剛躺下的薛飛不情不愿的接通了電話。
啥?你說通宵的人手機居然不靜音,簡直是太不合理了。
這不是廢話嗎?薛飛的手機靜音了我還怎么寫故事呢?
“喂?誰呀!”
“你小子搞什么呢!大過年的都不知道回家?!”久違的咆哮聲,嚇得薛飛瞬間困意全無。
“啊,媽,咋了?”
有多少小兄嘚還記得我們的薛飛是父母雙全的那種,不是起點孤兒院的成員?
“還說咋了!你說你平時不回家就算了,大過年的也不回家,你說你都想干嘛,這么大年紀了,連女朋友都沒有一個像什么樣子,你不就是一個寫的嗎?在哪里不能寫?要我說呀,你就是回家就好了,還非要跑出去,浪費那個錢……”
薛飛一邊昏昏欲睡的聽著親媽的抱怨一邊不時的嗯上兩聲表示自己還在聽。
“我跟你說要少熬夜注意身體,年輕的時候不覺意,等你老了就知道了。”
“嗯嗯,就先這樣吧,我還有事啊,今年就先不回了啊,啊,對車票不太好賣,還忙,啊!”
“我知道你忙,所以今年過年我和你爸過去看你,到了地方我給你打電話,到時候來接我們啊!”
“哦……啊??不是!等等,別,橋豆麻袋,別來啊,等等等……”
遲了,電話已經被掛斷了。
薛飛再也顧不上睡覺這檔子事了,沖了出去把每個人都薅了起來。
同樣通宵了的喬?和張曉菲此時都睡得七葷八素的,“干嘛呀,有事等等再說……”
“等不了啊!我爸我媽要來我這過年啊,這怎么辦啊!”
此時仍舊處在半睡眠狀態下的喬?和張曉菲完全沒有反應過來事情的嚴重性,“有什么怎么辦的,來唄,就這?我要睡覺。”
“什么叫就這?不是,你TM該讓我怎么和他們解釋現在的住在別墅里,和一男一女同居,在沒有女朋友的情況之下先有了一個娃的事啊!”
“霧草……”
他們這幾個人待在一起已經完全習慣了那略微有些微妙的住房關系,到了這種時候才不得不面對這恐怖的事情。
“要不我搬出去?”張曉菲弱弱的說著。
“你當別人都是傻的嗎?你自己看看這個屋子里有多少東西是你的啊!別的我就不說了,就你那兩大衣柜的衣服我該怎么解釋啊,我要和我媽說,‘不好意思啊,我是個女裝大佬一直都沒有告訴你們’嗎?別搞我呀!”
張曉菲在大腦之中略微腦補了一下那個場景,覺得真的是喜感異常,沒有忍住,噗嗤一下直接笑了出來。
“你可以試試那么說,感覺超級有趣的啊!而且你要不要試試,我不介意你穿我的衣服的!”
“試個廚子啊!你的衣服都不是我的號好嗎?!”
在這個瞬間張曉菲覺得自己發現了華點,“也就是說如果是你的號,你就會穿女裝了是嗎?”
“去去去,別添亂!”薛飛又一次折磨著自己的頭發,“還有他們讓我去接他們,這我怎么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