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薛飛天天叫囂著要喝酒,實際上他是一點都不能喝的那種人,白酒這種度數比較高比較沖的酒,他是一滴都不沾,也就喜歡喝些度數低的花里胡哨的調制酒,以及冰啤酒。
薛飛喝冰啤酒的架勢和他喝肥宅快樂水的很像,就是抱著瓶子噸噸噸噸。
“我記得馮唐寫過,似乎每個男人都想過開一家小酒館,交通方便但是又相對安靜,最好有個小院兒或者露臺,至少有些茂盛的植物,桌椅舒服而干凈,菜品簡單、新鮮、常吃不厭,當然要有酒,酒的來路清楚、加價合理,當然要有老板娘,老板娘的來路不明。我就很想弄個小酒館出來,然后我往那里一趟,簡直就是完美哦!”
“所以你才會些那篇文章?”
“啊?什么啊?哪篇啊?我怎么不知道。”
“有間酒館。”
薛飛的臉瞬間漲的通紅,手腳也不知道該往哪里放了,“不是……你從哪里看到那個東西的啊,啊啊,啊啊……”
自己的黑歷史被人給翻出來當眾處刑可是件非常可怕的事情,足以擊潰一個人的心理防線,尤其是那黑歷史還是中二時期的。
張曉菲噗哈哈的就直接笑了出來,她笑起來總是不講究風度,極度的肆意妄為,她的皮膚很白,所以每次她放肆的笑著,你都能夠看到她的那張臉由白變紅,好玩極了。
“你就別管我到底從哪里看來的,你就說你居然也有那么多愁善感的時期呢!”
“呵,我一直都是帶著憂郁頹廢美少男好伐!”
“什么憂郁,什么頹廢,純粹就是通宵打游戲,打多了,沒精神罷了!”
“……”
一陣煙塵自遠處滾滾而來。
待到近前,原來是一對騎兵,就這片地區來看的話話應該就是傳說之中的西涼鐵騎。
領頭之人騎著高頭大馬,身穿著皮甲,手持一柄長刀。
“你們是何人,在這種地方做什么!”
薛飛舉了舉自己的酒杯,“喝酒。”
他不動還好,一動把這些人給嚇了一跳,那些人哪里見過薛飛手中的易拉罐和張曉菲手中的高腳杯,更何況張曉菲杯中裝的液體還是紅色的。
那個時候喝的全都是糧食酒,也只有白酒那一種。
這可把人給嚇壞了,這兩個怪人居然喝人血作樂,當真是天外孽畜。
“把這兩個怪物給拿下!”為首人怒號著,手下的騎兵也就拼殺而上。
原本在這喝酒作樂的張曉菲心情很好,哪想到被這些家伙給攪了興致,這她可就不樂意了。
掏出自己的法術權杖,法杖頂端那如拳頭大小的寶石,射出一道光線來打那為首之人身上。
為首之人被那光線打中之后,整個人就被定在原地一動不動,就像是個雕像。
那光線可不是射到一個人就停的,而是折向了后方,精準的打在了這批人身上。
這么一小隊騎兵完完全全變成了雕像。
薛飛無奈的搖了搖頭,“這位老哥啊,你就是太暴躁了,我本來還想請你喝酒的來著,你看看,這下多糟糕呀,老話說的好,這個世界很美好,你卻太暴躁,這樣子不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