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想問問你,在亞梭爾的文化里,有沒有關于巫術的傳說,或者記載?”
“巫術?”邵紜有些疑惑的說道,“亞梭爾那里,當然也有些關于巫術的傳說故事,而且還有很多。”
“那老夫問你,那里有沒有關于大海的什么巫術傳說?”南宮守一問道。
“關于大海的巫術傳說...弟子還真沒聽過亞梭爾有關于大海的巫術,關于荒漠的倒是很多。”邵紜說道。
“那你再想想,有沒有其他聽起來很與眾不同的,或者說一些關于巨大建筑的。”南宮守一問道。
邵紜想了想,搖頭說道,“關于建筑的弟子就更沒聽外婆說過了。不過,若說起來亞梭爾的那些關于巫術的故事,弟子覺得那些也和我們伊洛的民間志怪故事沒什么顯著區別。也無非就是些妖魔害人,巫師施法除魔之類的故事而已。”
見南宮守一若有所思,邵紜向他問道,“掌尺,您為什么忽然問起了這個?”
南宮守一思索了一陣,轉而緩緩說道,“前幾日,天道教混元派的清虛子派人送了一封書信到玲瓏山來。書信上,他告訴了老夫一件極其重要的事情。”
“混元派的清虛道長?”邵紜說道,“掌尺,他不是之前一直在這里和您一同研制武器嗎?怎么...”
“邵紜,你已經很久沒來玲瓏山了。他其實很早之前就離開了這里。在海水吞沒幻陽時,他就走了。”南宮守一說道,“他似乎是繼續去尋找傳說中的金丹去了。”
“原來是這樣。那清虛道長他書信中告訴了掌尺您什么信息呢?”邵紜向南宮守一問道,“難道,還提及了亞梭爾的巫術傳說?”
“不止是提及。”南宮守一說道,“清虛子他來信上說,搖光與玉衡兩州的海水上升,皆是因為亞梭爾使用了巫術所致。是亞梭爾意圖通過此舉毀我伊洛。”
“這謊話,這謊話編的也太不著邊際,危言聳聽了吧。”邵紜說道,“之前天道教其他派別的羽士們還在說海水上漲是因天道有異所致,眼下他們卻又將這件事推托向了亞梭爾的巫術。他們這種互相矛盾的說法,實在令人感到尷尬可笑。”
南宮守一不語,只是看著邵紜輕輕點了點頭。
“弟子想,這也許是因為前段時間天道教的國師在晴甫作法失敗,導致他們天道教派無顏面對廣大信眾,所以才編造出來進行遮掩的說辭吧。可像亞梭爾施用巫術,意圖用海水毀我伊洛的這種說辭,編造的實在有失水準。這種話,就算是那些天道教的羽士講給街邊的三歲小孩來聽,他們都未必能信。”
“邵紜。你說的這些都不錯,但是...”
“掌尺,您想說但是什么?”邵紜好奇的看著語音未盡,有些吞吐的南宮守一問道。
“但是,有一個人信了。”南宮守一繼而抬眼看著邵紜說道。
“誰會信?”邵紜輕輕搖頭說道,“這種話,或許連編出來的人自己都不會信吧。”
“有一個人信了。只是我不知道他是真信,還是假信。”南宮守一若有所思的繼續說道。
邵紜見南宮守一的表情嚴肅,她心中頓知此事沒有這么簡單,于是忙開口問道,“掌尺,您說的這個相信了這說亞梭爾巫術之說的人,他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