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韋萬興說道,“我雖不懂那些官爵品級之事,但是對咱帝國的這些精銳之師我還是略曉一二的。”
邵紜笑著說道問道,“那萬興你說說白翎軍的統帥是誰?”
“這....”韋萬興撓了撓說道,“這個...師弟我就不知道了。畢竟,畢竟他才是州督手下的將軍,遠不比姬遠那種大將軍有名嘛。”
“那你連白翎軍的統帥是誰都不知道,就敢說對帝國精銳略小一二啊?”邵紜一笑說道。
韋萬興尷尬的撓頭笑了笑。
“白翎軍的統帥是白翎將軍郗烈”邵紜說道,“他曾經率兩萬白翎軍由搖光長驅藩國倉旻,一舉助倉旻驅離了入侵的數萬胡達人。”
“啊,師姐,看來還是您知道的多。”韋萬興笑著說道,“您這可算是對咱帝國精銳了如指掌了。”
“了如指掌你師姐我可實在擔當不起,我這才能算是略知一二吧。”邵紜轉而說道,“萬興,不知你對此行我們的敵人,亞梭爾帝國那邊的軍隊有什么了解沒有?”
“這....師姐,說實話,我對亞梭爾那邊還真沒什么太多的了解。”韋萬興說道,“唯一的一點了解,都還是從裴師兄之前從遙山關寄回的那個羊皮卷上看到的。”
“嗯。”邵紜點頭說道,“裴夏寄回的羊皮卷上的信息雖然比較籠統,但是對我伊洛了解敵人還是非常重要的。那個羊皮卷的臨摹卷也交由皇庭了吧?”
“早交了,早在易空師兄去洛川領命的時候就交了的。”韋萬興說道。
“哦。”邵紜說道,“想必皇庭也一定將其中的信息告知此次帶兵出征的魏無雙了。”
“師姐,說實話,有一點我不是很明白。”韋萬興問道,“你說咱皇庭放著距離遙山關最近的天樞州和天璇州的兵馬不派,為什么偏偏要派遠在大海之濱的搖光州兵馬去往關外作戰呢?”
“這個事情,牽扯的問題很多也很復雜。”邵紜說道,“你知不知道,搖光州那邊發了大水,很多土地都被淹沒了,最近好像還鬧出了一些騷亂。”
“這事我知道啊。”韋萬興說道,“這么說的話,那搖光州督魏無雙豈不是就更應該在那里坐鎮治理才是。”
“這個事情,我們自然很難說清到底為什么。但我想,魏無雙作為搖光州的州督,他手握重兵,卻眼看著自己的土地一點點被海水吞沒,而沒有一點辦法,這個滋味肯定不會好受。”邵紜思索著說道,“而天子和皇庭那邊,我想應該也是十分擔心魏無雙以安置災民的名義而向他們要地的,畢竟搖光州以西就是洛川所在的天權州了。”
“哦,原來皇庭在防著魏無雙啊。”韋萬興說道。
“若說防著,也有那么一點點吧,畢竟皇庭也是要節制這些手握重兵的州督的。可若說完全是這個原因,那也不對,因為魏無雙他對天子可是極為忠心的。”邵紜說道,“不過即便如此,我想此次魏無雙能迅速的應天子號召領兵出征,當也定有些不為人知的條件交換在里面。”
“交換條件,那是什么意思?”韋萬興問道。
“嗯...萬興,你可能不會太懂。”邵紜說道,“就是說人活一生,總要圖點什么對吧?更何況是天子,州督這等人。”
“哦,師姐,那你說他們圖什么啊?”韋萬興問道。
“他們圖什么,你師姐我也一時猜不到啊。”邵紜一笑說道,“那師弟你覺他們都在圖些什么呢?”
“師姐你都猜不到,那我更猜不到了。”韋萬興說道,“反正他們不圖吃飽飯,不圖有錢花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