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沖云觀,在玉虛子對展野,柳恩哉治療傷口的時候,姚平對屈順亦講了之前他們經歷的事情。
“櫻州的那幫混蛋玩意都殺到這里來了?還搶走了你的刀?”屈順在聽到姚平所講后,激動的說道,“我去他大爺的,我要是腿沒受這傷,我非得弄死他們去。”
“他們善于偷襲,連恩哉都受了傷,以后咱再遇見他們,順子你可得千萬要多加小心才是。”姚平說道。
“那把很玄乎的刀你打算怎么辦?”屈順問道。
“找機會得再奪回來才行。”姚平說道,“櫻州人若是拿那刀傷殺了咱伊洛百姓,那其中也有我的一份責任。”
“那幫孫子...”屈順嘀咕道。
“順子,你的傷無大礙了吧?”陳大花看著屈順腿上綁著的紗布問道,“還疼不疼了?”
“我的傷好多了,媳婦。”屈順對陳大花說道,“看到你們安全回來,我的腿一點兒也不疼了。”
在用波靈兒拿來的藥膏涂抹了手臂并進行了包扎之后,姚平看了看在殿內休養的眾人后,找到了玉虛子,并開口對她說道,“玉虛道長,多謝您此番對我們的救治之恩。”
“善主不必言謝,貧道之前已言,救濟世人本就是貧道份內之事。”玉虛子說道。
“道長,話雖這么說,但我內心還是過意不去。我雖乃平民百姓,身上沒有什么值錢之物。但也還是必須要向三清一表心中謝意才行。”姚平說著從襟內腰間解下了隨身的錢袋,并從中取出銀子對玉虛子說道,“小民我唯有將這塊銀餅連帶這些碎銀,感恩相贈觀中,方才能報答道長的恩情了。”
“善主乃是背井離鄉的逃災之人,我觀萬不能受你等所贈。”玉虛子拒絕道。
兩人推讓間,玉虛子忽而看到了姚平他那瘦長纏腰的錢袋一端,竟還牢牢系著一塊環形的翡翠玉佩。那玉佩中有一孔,錢袋的一端袋口正是從那孔中穿出系牢的。
“善主,你這玉...”玉虛子盯看著那翡翠玉佩不禁好奇的開口說道。
姚平一愣,隨即說道,“道長,這玉佩乃是我傳家之物....恕不能...”
“善主勿要曲解貧道的意思。”玉虛子停頓了一下繼而問道,“貧道只是想知...善主為要將玉佩系于這錢袋之上,而又將錢袋纏于襟內腰間呢?”
“哦,原來道長是說這個啊。”姚平拿著錢袋說道,“這皆是因為我之前在關外跑商,因擔憂盜竊馬匪盜竊搶奪財物的緣故,所以才學著將錢袋纏繞系于了腰間,如此一來于即使逃命奔走也不怕丟了錢袋,于集市也不會怕被那盜賊偷了金幣去。而我將這玉佩系于錢袋之上,也是怕丟了這家傳之物。”
“善主可否將玉佩給貧道細看?”玉虛子問道。
“哦,可以,道長要看盡管看便是。”姚平說著將玉佩從錢袋上解下,遞給了玉虛子。
玉虛子將環形玉佩拿在手上細看,但見這玉佩所雕刻的乃是一條蜷縮著的,頭尾相接的玉龍!細看此玉龍玉佩,玉虛子即刻發現這玉龍乃與當下常見的玉佩雕琢之龍頗為不同,她看到此龍它既沒有龍角龍鱗,亦沒有龍爪龍須,其乃是一種極其原始的龍的形象。
看著這造型古樸,但卻雕造的極為光滑流順,而邊角又十分鋒潤的墨色玉龍,玉虛子稍加琢磨后不禁心頭猛然一驚。緊接著她忙持著玉龍走到了殿外,趕至了陽光照耀之下。面對強光,玉虛子抬起了手中的玉龍,轉而將其對著陽光又再度細細的觀察揣摩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