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將假金丟進大海之后,你也就會知道了。”弗里德利爾一笑轉而問道,“說起來,奧伊芙你為什么要給這艘可憐的船起個這么奇怪的名字呢?謎之謎號,這真的很謎。”
“謎之謎這個名字來源于謎之謎之書,那是銘刻于翡翠石板上的內容。”奧伊芙說道。
“翡翠石板?”弗里德利爾問道。
“那是手持雙蛇杖的嘉蘭一帶的古代神明赫爾墨斯,與已經消失的安卡人掌管知識與魔法的神明托特共同留下的謎之文字,它銘刻于翡翠石板上,而那就是所有煉金術的源頭。”奧伊芙說道。
“你剛剛說的那個嘉蘭的神明,他拿的是雙蛇杖?是兩條蛇纏繞站一起,并在頂端有一個雙翼的雙蛇杖嗎?”弗里德利爾問道。
“是的。”奧伊芙好奇的問道,“你知道這個?”
“我在一些地方曾見過那個蛇杖。”弗里德利爾問道,“你知道那代表著什么嗎?我一直很不解。”
“那代表了傷病與救治。”奧伊芙說道,“赫爾墨斯雙蛇權杖其中的一條蛇是火蛇,而另外一條蛇則是銅蛇,火蛇的唾液帶有毒液,它代表了凡人將永遠無法避免的將會受到傷害和疾病的困擾,而銅蛇的唾液則含有藥液,它代表了人們終將會得到救治。而至于那雙蛇之上的翅膀,那則代表了神明的意志。它的含義是,無論凡人受到傷病也好,還是受到了救治得到了康復也罷,這所有的一切都是天意。”
“聽起來很有趣,不過,既然他們一條是毒蛇,一條是藥蛇,那為什么他們還要纏繞在一起?”弗里德利爾問道。
“這個...”奧伊芙想了想說道,“我也不清楚為什么,不過在休倫人的傳說里,他們的先知卻是拿著只有一條蛇的權杖去救治他的子民的,相傳,只要人們看到了他權杖上的那只銅蛇,病人便就會即刻被治愈了。”
“一看到便會被治愈的蛇杖...,你覺得真的會存在那種權杖嗎?”弗里德利爾問道。
“我很難說,也許那個權杖的確存在過。”奧伊芙隨即反問道,“你在使用夜幕之前,也很難相信它有那種能力,不是嗎?”
“我到現在還覺得當時只是碰巧變了天呢。”弗里德利爾托了托腰間掛系著的“夜幕”說道,“它真的很神奇,但我覺得它的能量也許并不多了。”
“你能感覺得到嗎?”奧伊芙問道。
“不,我感覺不到。”弗里德利爾說道,“我只是擔心。”
奧伊芙笑了笑說道,“每一個擁有神器的人都會擔心其具有的能力會被耗盡,這很正常。”
“你的那把荊棘之毒也是神器嗎?”弗里德利爾指了指奧伊芙腰間的細劍問道。
“并不是,這只是一把用特殊材料打造并浸了劇毒的武器。”奧伊芙看著自己的佩劍說道,“神器存世的數量并不多,那并不是每個人都能有幸得到的。況且,近數百年來已經很沒再有什么原生神器被打造出來了,因為無論是那些稀缺的原料,還是賢者之石,都越來越難以找到了。很多現存的神器也大多是很久以前人們用更古老的神器殘骸或者碎片又重新鑄造的。”
弗里德利爾點了點頭,繼而問道,“奧伊芙小姐,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一件能夠看清遠方景象的物品?而且景象還是倒置的。”
“一件能夠看清遠方景象的物品...”奧伊芙思索了一番后說道,“我不理解你說的是什么意思,我想我沒有聽說過那種東西。”
“好吧。”弗里德利爾看了看正在向船體反復涂刷漆料的嘉蘭工匠后說道,“也許等你見到那件物品的時候,你就會理解我說的是什么意思了。”
“那件物品,它在你說的那個.....那個在你心中很重要的女人那里嗎?”奧伊芙猶豫了一下后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