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里德利爾。”瑞克利爾開口打破了緊張的氣氛,他看著弗里德利爾的狡黠眼眸,聲音沙啞的說道,“看來你這次的到來,是帶著與眾不同的想法來的了。一個人有勇氣和野心是好事,但是,我也要清楚的告訴你,就以你霜跡島的實力來講,你還遠遠沒有資格質疑我。在我的軍隊面前,你恐怕都難以支撐到今天日落。”
“天吶瑞克利爾塔魯,我真沒想到,你竟然會說出這樣威脅同胞的話來。”弗里德利爾說道,“斐頓人向來以內戰為恥。看來,有戰士告訴我說,你之前以清除奸臣為由向龍心島的發動了奪權的戰爭那也是真實的了。”
“是又怎么樣?”瑞克利爾看著弗里德利爾說道,“實力決定一切。如果你覺得有什么不滿意的地方,你也可以像之前那些支持國王的塔魯一樣,向我宣戰。我保證你的下場會比他們要慘的多。”
“瑞克利爾塔魯,我不明白,你為什么老把對斐頓人自己的內戰掛在嘴邊。”弗里德利爾攤了攤手說道,“難道我們在錫吉地區的戰斗都結束了嗎?”
“哼。”瑞克利爾干笑了一聲而后說道,“你要與我談論一下在錫吉這里的戰斗嗎?那好,我告訴你,在我的指揮下,斐頓對亞梭爾取得了兩場決定性的勝利。現在的斐頓諸島的島民在我的帶領下,已經在錫吉地區站穩了腳跟。”
“錫吉地區的首府淚光城還沒有攻克就叫站穩了腳跟?”弗里德利爾淺笑著說道,“兩場對錫吉地方守備軍的小規模勝利,那也值得說出口來嗎?我聽說,你之所以沒有繼續向東進發,那是因為懼怕亞梭爾北方之王的主力部隊來援和錫吉守軍發動的反擊。”
面對弗里德利爾的挑釁,瑞克利爾感到了憤怒,他用力握碎了議事桌上的一把木杯,并狠狠的說道,“小子,你要搞清楚,無論是在斐頓諸島還是在這片新土地上,現在的一切,都是由我說了算。如果你再說出一句質疑我的話來,我立刻就讓你還有你那些該死的霜跡島民一起在這片土地上徹底消失。”
隨著瑞克利爾的話音落地,長屋內的空氣立刻緊張的凝固了起來。
短暫的沉默后,率先將這種緊張的氣氛打破的是斯維利爾,他在喝了一口桌上的淡酒后突然朝弗里德利爾開口說道,“弗里德利爾,我的兄弟,你能安全的歸來真是令人感到意外和興奮。我想你在敵人領地上的日子過得一定很無聊吧?不知道那里有沒有土豆酒可以喝?”
弗里德利爾知道斯維利爾是在試圖化解眼下緊張的氣氛,他也知道斯維利爾他對自己是有些兄弟感情和好感的。這源于他們之前并肩在金色海岸對亞梭爾人戰斗過,也源于他們同時厄利爾的好友。
弗里德利爾知道斯維利爾一直在談話中給予著自己一定的支持,他明白他的態度。他想,如果隨后他向瑞克利爾攤牌發起挑戰的話,斯維利爾應該依然會給到自己一些支持。眼下弗里德利爾想,他或許可以再試著進一步得到璐嘉多塞婭的支持。
“也不算太無聊。”弗里德利爾一笑說道,“那里雖然沒有土豆酒,但是卻有很多的葡萄酒。”
“哦,葡萄酒,我喜歡葡萄酒,那可是稀罕東西。”斯維利爾問道,“不知道你有沒有帶一些回來?”
“我也想帶一些精品的亞梭爾葡萄酒回來予你們分享一下,只是我那艘新船上載滿了更貴重的物品,因此沒有多余的空間了。”弗里德利爾說道。
“我的兄弟,你竟然還弄了艘新船?你在船上載了什么好東西回來?”斯維利爾心領神會的問道。
“黃金。”弗里德利爾笑著說道,“整整十箱金幣,我的兄弟,你很難相信它們有多重。它們簡直要把我那艘用龍棲木打造,并安裝有七個輝晶石燈的新戰船給壓到水線下去了。”
“先祖啊!你說什么?!”斯維利爾驚奇的提高嗓門問道,“你說你戴了整整十箱金幣回來?而且你的船,竟然還是一艘由龍棲木打造的,并安裝有七個輝晶石燈的戰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