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領斐頓?”瑞克利爾猙獰的笑了一下而后狠狠的反問道,“就憑你?”
“是的,就憑我。”弗里德利爾說道。
“一個目前連我的營地都不確定還能不能再走得出去的人,也敢說帶領斐頓?”瑞克利爾立刻狠狠的說道。不等瑞克利爾話音落下,弗里德利爾即聽到了長屋外衛兵們抽劍的聲音。他知道,只要瑞克利爾一聲令下,他們便會沖進屋來執行他的命令。
“瑞克利爾塔魯,你要搞清楚,雖然托佛利國王不在,但你也還遠遠不是國王。”弗里德利爾說道,“你我都是發誓效忠國王下的塔魯,作為平級,我沒有什么義務要遵從你的意愿和領導。”
“是嗎?可只要我愿意,明天我就可以稱王。”瑞克利爾繼續說道。
“你是可以稱王,但只要有一個塔魯不贊成你,那你的稱王就不是合法的。你或許可以用武力讓他人臣服,但那樣,你是絕對不會受到先祖的祝福和庇佑的。”弗里德利爾看著瑞克利爾說道,“而作為篡位者,恥辱將伴隨你的一生,你死后亦不能與先祖同行,更踏不上他們的航船。”
瑞克利爾盯看著弗里德利爾握緊了拳頭,卻無言反駁。
“弗里德利爾塔魯,真想不到你竟然說出了要帶領斐頓繼續向前這樣的話語。”帕爾此時開口向弗里德利爾問道,“這樣看來,你是想與瑞克利爾來競爭斐頓的王位了?”
“競爭,哦,是的。”弗里德利爾一笑說道,“帕爾,不得不說競爭這個詞你用的很恰當。身為先祖的忠實擁護者,我的確是想通過公平的競爭來去爭取斐頓領導權,而不是通過發起內戰那種有辱榮耀的事情,來去奪得什么。”
“哇哦,弗里德利爾,聽到你這么說,我真對你的野心和勇氣感到佩服呢。”璐嘉多塞婭說著轉而問道,“可是,以你的實力,你又打算要以什么樣的方式來與瑞克利爾塔魯競爭王位呢?”
“當然是以戰斗的方式。”弗里德利爾說道。
“戰斗的方式?可你剛剛還說不要發動內戰的。”璐嘉多塞婭遲疑的問道,“難道說你打算進行....狩獵挑戰?”
“正是。”弗里德利爾轉而看向瑞克利爾問道,“瑞克利爾,你敢接受我的挑戰和競爭嗎?”
瑞克利爾在盯看了弗里德利爾一眼后狠狠的說道,“說出獵物。”
“淚光城。”
在聽到弗里德利爾的話語后,幾位塔魯相顧看了看,隨后發出了幾聲低語。
“我要與你比誰能率先攻下亞梭爾的淚光城。”弗里德利爾對瑞克利爾說道,“你應該明白,淚光城的地理位置極其重要,它北可達塞古草原,南可抵亞梭爾西方之王的首府暮光城,繼續向東還可以威脅到亞梭爾北方之王的首府極光城。誰若是攻下了淚光城,那誰便會掌控下北方的十字路口,也會掌控下其西部的整個錫吉地區。而掌控了錫吉地區的人,他也將毫無疑問的將會是這片新土地的主人,那他也理所當然的將會是錫吉之王,乃至斐頓之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