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經常睡到半夜驚醒,久而久之,他精神變的越來越差,甚至白天上班都恍恍惚惚。
“什么夢?噩夢?”我覺得楊哥有些敏感過頭,光憑做夢就說自己遇鬼,鬼哪里有那么閑。
“不能算噩夢。”楊哥停頓了一下,隨后繼續說:“是春夢。”
草泥馬!我感覺自己受到了侮辱,做春夢尼瑪還不開心,非得真刀真槍干?就為這點小事,耽誤老子小半天時間。
可能是察覺到我的情緒變化,楊哥趕緊解釋:“也不是真的春夢,就是那種你懂的,作到一半就突然變成噩夢……”
“春夢變噩夢?”講真的,這種情況我還沒聽過,完全找不到切入點。
楊哥有些無奈的點點頭,說自己因為那個夢的影響,現在基本整夜不敢睡,就怕那個女鬼在夢中殺了自己。
“那個女鬼為什么要殺你?”我的語氣不咸不淡,心想他這種渣男死了才算最好,免得再去禍害那些單純的女性朋友。
楊哥想了想,搖搖頭說不知道,而且就連夢中的情況,他也只能記個大概。
我當場就怒了,陰沉著臉:“楊哥,你要是信不過我,完全可以去找其他大師,別在我這里浪費時間,對你對我都好。”
楊哥不知道我為什么突然冒火,明顯愣了一下,旋即才帶著疑惑和冤枉的表情問:“大師,你這是干嘛,我沒說信不過你啊!”
“既然信我,就給老子說實話,少拿鬼話唬我。”楊哥說的夢中女鬼實在太過玄乎,整得和鬼故事一樣,可他能騙別人,卻騙不過我。
前面就說過,從面相上看,楊哥可能確實有問題,但絕逼不會是遇鬼。
望氣是我們這行的基本功,就算沒有陰陽眼,判斷一個人是不是遇鬼,比想象中要簡單很多,唯有這點我還是很有自信。
楊哥都快急哭了,說:“大師,我真沒騙你,說的都是實話。”最后估計是怕我不信,干脆發起毒誓:“我要是有一句假話,就不得好死。”
“行啦,遇上你算我倒霉,你留個地址和電話,等天黑后我再去你家看看。”說完我覺得有必要打個預防針,于是補充道:“楊哥,你這事我盡力,擺不平,分文不值,你也好早另請高明;擺平了,價錢方面……”
不等我說完,楊哥自己開了價:“兩萬夠不夠?”
我挺意外,沒料到他這么有錢,原本
果然是貧窮限制想象力么?
“夠了夠了。”雖然我不貪財,可也沒有給自己降價的道理,傳出去也不太好聽。
“大師,那我們可說好了,晚上你一定得來。”楊哥覺得光是留了自己的地址電話還不放心,又要了我的電話號碼。
送走楊哥后,我看了下手機,才下午三點不到,還早的很,差不多正值一天當中陽氣最盛的時候,就打算在擺一會兒攤。
這個點去楊哥家,別說找鬼,估計陰氣都看不見。而等到晚上,很多問題都會自己冒出來。
不過關鍵還是由于出來擺攤不方便,我有很多法器都放家里沒帶上,不回家取點東西拿在手里,心里總懸得慌。
正琢磨某寶上買來的桃木劍靠不靠譜,一陣撲鼻的香氣卻將我的注意力吸引過去,不知道什么時候,一位美女已經站在我的攤子前面。
“會看手相么?”美女先開口了。
真的是位美女,只不過眼角有些細紋,年紀估計30往上,總體算保養的不錯。身高目測有一米七左右,一頭標準的大波浪,身材不用多說,有一種特別的成熟女人味。
“會!肯定會啊,不會我敢立那招牌?”我指了指攤子前的小凳,示意美女說下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