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答應過給警方幫忙,今天這破事,我還真不愿意多管,但在老梁哪里的海口已經夸下,不管判無罪還是死刑,路人甲的命都是警方的。
“對不住啦,看來今天這事,我不得不插一手了。”我還不想和周魔撕破臉,語氣很誠懇:“周魔,還有那位姐姐,路人甲是警方點名要抓的嫌疑犯,你們想報仇,警方會替你們做主的。”
我把警方拉出來當大旗,怕周魔不信,又把專員的牌子丟了過去,
畢竟現在是法制社會,他們在狠在兇,難不成還敢和官方斗,說殺人就殺人,等著蹲號子吧。
但周魔到底是叫魔,不能用常理揣測,接過牌子后只瞥了眼,估計都沒怎么認真看,隨手就扔啦,諷刺道:“叫陳破曉是吧,合著是官方養的鷹犬?”
周魔的態度很明顯了,狂地不行,警方在他眼里,也沒啥威懾力,繼續說道:“官方的道理我不懂,可玄門的規矩我熟悉,至于那孫子結局如何,我們各施各法唄。”
“周魔,你真要和警方作對?真要和我斗法?”我眉頭緊皺,他這是等于下戰書了,接也得接,不得也得接,明擺著是欺負我斗不過他。
“斗!肯定斗啊!”周魔的左手不停地拍打著腰間的挎包。
我咬咬牙,還想以勸退為主,但已經將桃木劍抽出劍袋,說:“玄門確實有玄門的規矩,可為了一只不相關的厲鬼,真犯得著得罪官方?殺人償命是不假,但現在不比以前,一切都有法律束縛,而我相信那孫子,一定會受到法律的審判。”
周魔搖搖頭,說我還是太天真,也別跟他扯這些有的沒的,如果真怕麻煩不想死,現在退出還來的急,不然只有斗法,誰拳頭大聽誰的。
如果照著人數,我和路人甲有兩個人,在人數上勝一籌,可路人甲現在毫無反抗**,算不上戰力,關鍵我還怕他拖后腿。
反觀周魔,他丫還有一堆厲鬼,又是言出必行的主兒,說要斗法,肯定是不會再放水了。
“那小道士說的有道理,你們都別插手,那畜生的命,我自己去取。”白裙女鬼全身陰氣炸開,徑直朝路人甲飛去。
我還算一位比較紳士的男人,欺負一位女士是丟臉,可白裙女鬼不是人啊。
她就一厲鬼,雖然之前沒被我用禁術滅魂,實力卻因此受損,看著就沒周魔豢養的其他厲鬼厲害,但要取喪失戰意的路人甲的命,還不跟玩一樣簡單。
不敢有絲毫大意,我將桃木劍橫在胸前,法咒隨口唱出:“陰陽流轉,二象化形。”
我沒有選擇借法,但這并不是輕視白裙女鬼,而是不想把矛盾再激化,她和路人甲本就有害命鎖魂之仇,符合因果,我不能上來就下死手,再說周魔還在邊上看著呢。
而隨著法咒唱罷,一方陰陽八卦攔住白裙女鬼的去路。
白裙女鬼怨恨地看了我一眼,頓時讓我心生愧疚,可路人甲的命,今天我是得保住。
其實,老梁后面告訴過我,當時這情況,不保路人甲也行,反正他都是死刑,隨便找個犯人拒捕不得已當場擊斃的借口,就能保證我的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