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次不光懟了蘇妍,而且不知道是什么緣故,導致她對我的印象還不是挺好,不免暗自叫苦,心說怎么偏偏是她。
想著,萬一只有她一人在家,她不會故意刁難我吧?
“是我,陳破曉。”想了快半天,我還是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索性直接報出大名,尋思著聽天由命。
果不其然,我話音還剛落,蘇妍就跟吃了黑火藥似得,不給我任何準備,當頭就是一通臭罵,說什么我臉皮也是真厚,居然還有臉到她家里來。
我被弄的莫名其妙,極力壓制著自己的無名火,被缺德道人欺負也就算了,關鍵這蘇妍都還沒見著面,怎么就給我甩了好大幾口黑鍋背著,簡直讓人開心不起來。
“快滾,不然我真報警啦!”緊接著,蘇妍干脆直接下了逐客令,語氣中則滿是不耐和厭惡。
不過,現在不是憤怒能解決問題的時候,我的事主是云茵,而不是她蘇妍,我也迫切需要一個暫時落腳的地方。
“蘇太太,我們之間肯定有誤會,要不你先開門,我是來幫云茵找她生母和姐姐的。”我對著門鈴附近的麥克風說道。
蘇妍笑了兩聲,說誤會我媽個頭,如果想要找云茵,下次再來吧,現在她不在家,上學去啦,而她沒那么好忽悠,反正是不會給我這江湖騙子、災星開門。
我大概算了下,今天早過了周末,還不知道是星期幾呢,云茵是學生,沒在家里很正常,但是她爸爸云峰呢?
“那你老公在家么,他在也一樣。”我也是夠倒霉的,明明是幫別人忙,倒整的自己跟龜孫子一樣,低聲下氣的。
而且,不知道我那句話又觸到了蘇妍的逆鱗,讓她頓時變得狂暴起來,罵道:“你特么還敢提我老公,要不是因為你那晚鬧那么一出,他能突然患病住院?”
我當時更加蒙圈了,當晚離開前云峰都還好好的,怎么可能突然到了需要住院的地步。
但是轉念一想,福禍相依,一年三百六十五日,誰還能保證不生點小病,云峰家里有錢,沒準得個感冒都要住院治療。
“蘇太太,那你能告訴我你老公得的是什么病么?”出于謹慎,我還是得多問兩句。
“你離開后的第二天,我老公就開始吐血,送去醫院檢查,醫生也看不出是什么問題,現在只能靠醫療設備吊著命。”蘇妍沒來由的咆哮著,緊接著又開始嗚嗚的哭起來:“要是我老公有個三長兩短,你就等著蹲監獄吧。”
我當即愣了一下,問:“云峰吐血啦?”
吐血可不是小問題,要么是受了內傷,要不就是患有隱疾,不過醫生都檢查不出來的病狀,怕是沒那么簡單。
“到底是怎么回事?蘇太太,這關系到你老公的生命安危,你可別蒙我,得把話說清楚。”我見蘇妍沒搭話,便再次追問了一句。
可蘇妍壓根不想我回答我,只是三個字,‘快滾吧’,就把我打發了,之后無論我說什么,對方都不再回應。
這讓我覺得有點難辦,完全不知道云峰到底是出了什么問題,甚至連他在哪個醫院都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