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獨立團來師部開會的政委,和警衛帶著自行車一同回去獨立團了。
估計自己在過個些日子也該出院了,在離開師部前,還有個重要的事情,就是楊梅的消息。
這期間也了解過,都沒人知道這事,這事看來只能靠自己去問師長了。
門外走來了漂亮的林大醫生,一身白大褂雙手插在兩個衣兜內,看著趴在窗口的陸航笑道。
“周捷同志,是不是想出院了?”
趴在窗口的陸航轉過頭笑了笑沒動:“這么急著趕我走?”
“你都好差不多好了,還想賴著不走了,是不是還有什么舍不得?咯咯咯……”
陸航才轉過身來,靠著窗口上懶洋洋的說道“不出院我就還是傷員,這么想我走,他們給我帶的煙有一半被你給抽完了,這太不仁義了吧?”
林雪搬了張椅子坐了下來一抬臉:“我今天兩件事要告訴你,把欠你的煙算是扯平了,如何?”
陸航終于離開了窗口來到床邊,詫異的看著那道泛著成熟美麗的臉頰。
“林醫生,有傷員來了,高院長叫你……”一個小護士在門外喊了一聲。
卻是見林雪站了起來拍了拍坐在床邊陸航肩頭,淡淡撂下一句話:“今晚過來一趟。”
陸航也跟著后頭朝著外頭走去,只見林醫生來到傷員邊,認真檢查了傷員,細心專注地查看了所有的傷口。
檢查了全部的器械,最后給幾個衛生員嚴肅地做出了指導意見。
林雪就仿佛變了一個人,所有的說笑全不見,甚至連步伐的幅度都做了改變。
變得腳步更輕盈,修長雙腿邁開的間距更小。
陸航呆呆的望著林醫生忙碌的樣子,傷員只是師部里訓練受傷的戰士。
陸航又走回了病房內,回到了窗口,院子里霞光照映著湛紅,此時沒心思去看,她說的好事是不是自己叫她幫忙打聽楊梅的事?
獨立團馬寡婦剛從女戰士宿舍走出,看著院子外頭的欄桿一個高大的身影隱約閃爍著,躲進了一棵樹后,緊張的身影然后漸漸消失在月色下。
馬寡婦不禁低聲笑了笑,八路軍的紀律可是很嚴明,哼,別當老娘不知道,馬大個你就裝熊吧,得意的就朝著男生宿舍里走去。
“我個姥姥的,到底還能不能讓老子睡個囫圇覺了!死寡婦你踢了我幾次了,剛才好容易睡著了,你又折騰個啥?”鐵塔不滿地揉著眼,起身朝馬寡婦發著牢騷。
馬寡婦沒好氣地說:“我是該你的還是欠你的?全班都在等你開會呢?能不能讓我別再過來了?”
“班長又不在,開哪門子會?”
鐵塔的理由差點把馬寡婦活活氣死:“我讓你再睡,我讓你再睡……”說著脫下黑布鞋就朝著鐵塔拍去。
“哎呦!馬寡婦你少裝大瓣蒜,你還要不要臉了,這里是男宿舍?哎呦……我去,我去還不成嗎……哎呦……”
馬寡婦被氣得無語了,如今班長不在,特戰班就是一盤散沙,一個個都指望不上。
平時沒事倒也無所謂,可現在是新兵馬上要分配了,真有情況的時候還不得亂成一鍋粥?
女子宿舍內,原本在特戰班訓練的八個同學,已被團隊安排回團部,開始新兵的文化和思想教育,此時就剩下四個人正坐在里面。
大家盯著跟在馬寡婦身后的鐵塔,王強瞪眼看了鐵塔半天,總算把火給憋住了說道。
“行了!這班里現在也沒個班長,團部的林干事說今晚就選出個副班長。”
馬寡婦第一個說道:“我提議,開個民主會,投票選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