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立團特戰班一間房的窗口,邊上一束野花,一個成熟的美麗臉頰枕在胳膊上,兩只胳膊交疊架在窗上。
馬寡婦剛煮完早飯,正呆呆地看著窗外院子里那棵生機勃勃的棗樹,聽著院子里的雞鳴聲。
自從馬寡婦當上了班長后,頭發也梳理的整齊了,衣服也干凈利索了,說話做事還是大大咧咧沒變。
到這一個多月了,感覺這個班和別的連隊完全不一樣,了解了特戰班是團長直接管的,班里自籌經費武器彈藥,班也是單獨住處。
這班不但有女兵,最小的兵居然只有十三歲,還是個小丫頭,更沒想到的是班里居然如此懶散沒約束,就如自己那趕集差不多。
那個叫張小二的呆子是最勤勞,每天一早就起來把水缸打滿,然后燒水,掃地,收拾院子,最后到院子里的井邊去坐著。
一邊曬太陽,一邊傻笑著看那口井,再也沒動過,他們說那口井是他自己打的,出水的時候舍不得上來,還差點淹死在里面。
第二個起床的是自己,那呆子看到我起床做飯,就抱著木柴開始燒火,然后就朝著火使命的吹著火筒。
只要自己一轉身,他總傻笑的盯著自己后背瞅,看的自己瘆得慌。
第三個起床的人,不明白為什么丫蛋總叫他慫包,看起來他不茍言笑,沒事總檫著鏡片,和他打了一次縣城外圍的戰斗。
他是個好戰士,這個綽號根本與他截然相反,在班里最瞧不起自己,讓馬寡婦想不通。
每次在自己煮好早餐,呆子和慫包倆個人都吃過了早飯后,溫柔可人的夢潔從被窩里爬出來。
睡眼惺忪的她,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漱口,洗臉,接著坐在床邊桌子上對著鏡子梳理起來,她總算是發了八百年的時間才能打扮好
不過她卻是把自己打扮的很漂亮動人,說是團里的第二美人,我看她就是獨立團的一支花。
她總是要發很長的時間才能讓自己走出房門,才去把她那把份和丫頭,早已涼透的早飯,從新熱好。
馬寡婦正看著幾人按照自己的思路在運作著,就聽見隔壁呼嚕聲震天響,自己第一眼見到他那副身板的時候,看得心底直顫,這家伙塊頭太大了。
后來知道他就是個熊包,看大家都起來了,就朝著隔壁呼嚕聲挺胸擺臀,在墻角抄起根木棍走去。
進房先朝著那大塊頭踢上幾腳,熊一樣的鐵塔,那魁梧身軀迷迷糊糊地從床上坐起來了。
“哎呦!那個缺德玩意,一大早上就踹,這還讓不讓人睡了?”
馬寡婦抄起手里的木棍就朝著熊包招呼:“你能不能有點臉?這是早上嗎?睜開你那熊眼看清楚嘍,看看這什么時辰……”
“哎呦……姥姥的,馬寡婦,是你不要臉,這是男窩,你怎么隨便進來,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哎呦……”
“老娘現在是班長了,還能不管你?看我不打死你個懶熊。”
“哎呦!你先出去,我要換褲子……哎呦……”
馬寡婦聽熊包起床換褲子,就提著棍子朝門外走去。
馬寡婦剛出門,就聽到身后,“噗通”一聲,那頭迷迷糊糊的熊又躺下了。
嘴里還咕嘟著:“那還有個缺德熊孩子,你咋不打她……呼呼……”
“哎呦!我的姥姥呢,我說,寡婦,咱不帶這么玩的啊,哎呦……你可別胡攪蠻纏,哎呦……老子現在是真沒工夫陪你扯淡!哎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