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村云連忙靠過來,答道:“父親怎么了?”
“你還是去學校吧。”團藏閉著眼睛,緩緩說道。
志村云站在沙發前,低著頭一言不發。
“我經常不在家,很少有照顧你的時候。但我知道你喜歡忍者,想當忍者,從你滿月抓鬮的時候我就知道,一個有了玩具苦無連糖果都不要的孩子一定會成為一個杰出的忍者。只是我的工作實在是不太安穩,隔三差五就得出村,一走最短也得十天半個月,留你一個人在家里我實在放心不下。”
“今天宴會上,日斬那家伙說忍者學校要擴建,我當時就在想如果讓你去上學的話,再在學校的宿舍里找個住處,一來能有學校里的人照顧著,總比讓你一個人在這兒冷冷清清的要好吧,二來你這么聰明,提前一年上學應該也不會有什么問題……你覺得呢?”
志村云低下頭想了一會兒,說道:“我想我……我還是先去看看再說吧。”
等她起頭的時候,發現團藏已經沉沉的睡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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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幾天忍者學校的擴建就已經宣告結束,這不僅僅是因為從前線趕回的忍者們極大的充實了木葉的人力資源和村子財務上闊綽的出手,更重要的是人們對于和平到來后美好生活的期愿使每一個人都充滿干勁。
忍者學校的招生工作也宣告開始,學校大門外的每一個家長都毫不猶豫地將孩子們送進校門內,臉上洋溢著欣喜的笑容,似乎一點也不在乎這份工作在過去一段時間的高傷亡率。
志村云也背上書包夾雜在入學的新生隊伍中低著頭向前走去,所不同的是她沒有一個為她歡呼的家長。團藏這幾天吃住在“根”的辦公室里——過去半年里遺留下來的需要處理的事情實在太多了,以至于連志村云的入學手續都是她自己辦的。
志村云喜歡低著頭走路,在空無一人且熟悉路的志村宅里還沒什么,在人山人海的學校就不太合適了。
隨著“嘭”的一聲,志村云抬起頭來,一個金發小孩坐在地上,痛苦的捂著磕傷的膝蓋,鮮紅的血從潔白的皮膚上流下,顯得格外刺眼。
“抱歉,我沒看路。”志村云十分有禮貌的道了歉,然后將坐在地上的小孩拉了起來。
這是一個很漂亮的孩子,金色的頭發搭配白皙的皮膚,讓常年蝸居的志村云都自愧不如,那精致的小臉更是粉雕玉琢,瞬間讓志村云感覺自己犯了天大的罪過。
“沒關系,不礙事的。”金發小孩笑了一下,從兜里掏出了一張手絹,彎下腰擦拭了一下傷口周邊,很快傷口的血就凝固了。
“你看,這樣就沒事了。”做完這一切后,小孩又笑了一下,“你快走吧,聽說擴建的宿舍不是很多,要去早點才能搶到的。”
志村云看這個孩子傷口確實沒什么大礙了,便又說了一聲抱歉,然后向宿舍樓走去,邊走邊回味那孩子的惹人憐的相貌,可沒走兩步又折了回來,對著向另一棟樓走去的金發小孩說道“等一下。”
“怎么了?”已經走出幾步的小孩也轉了回來。
“那個……”志村云看了一眼身后的宿舍樓,“……女生宿舍在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