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日向日差又一次抓住了她的手。只見他緩緩轉過頭,用白的瘆人的眼睛盯著志村云。
已經是第二次被抓住的志村云淡定的掰開了對方的指頭,說:“嗯……看來并不是這樣。”
“日向一族分家都會被施加‘籠中鳥’咒印,這會使他們的白眼出現一個細小的盲區。大約在后頸向上45度的位置,你看我剛才拍那里,他用白眼就是看不見的。”大蛇丸解釋道。
“這么神奇?”志村云對此很驚訝,“我從來沒見過什么咒印,居然會影響人的視力……日差,這個‘籠中鳥’的咒印刻在你身上哪個部位?”
說著,她伸手去翻日向日差的衣領,她以前見過的咒印很多都刻在后頸上,因此第一時間朝這里看去。
“把手松開……在額頭上!”日向日差阻止了她的毛手毛腳,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他發現這個女孩的行為有些異于常人,短短幾天里自己已經遭到多次騷擾了。
和大部分日向一族的忍者一樣,日向日差按照傳統方法將護額戴在了額頭上,她從來沒想過這里面還另有乾坤。
“能把護額摘下來讓我看看嗎?”志村云一臉好奇問道。
“滾。”
“……好的。”
慘遭嫌棄的志村云轉而向大蛇丸求助,她迫切地需要滿足自己空虛的好奇心,在她的印象中,大蛇丸總是能解決自己大部分的疑問,只要她的問題不是太離譜。
“據我所知‘籠中鳥’咒印有兩種效果,一種是控制,日向一族的分家在刻上‘籠中鳥’后,宗家就隨時可以使用秘術,破壞他的大腦……”
“誰發明的這東西,太沒人性了!”志村云惡狠狠的說道。
日向日差瞥了她一眼,眼眶里第一次流露出了認同感。
“這不是成心制造矛盾嗎?”志村云接著說道,“就不能想個委婉點的辦法?”
“誒?”日向日差發現對方的理解似乎出了偏差。
大蛇丸也加入了聲討:“你也這么覺得?我也是,第一次看到這個咒印的時候就感覺,這發明者腦子絕對有貴恙。這么明顯的偏袒宗家的制度,要么被分家推翻,要么被外人利用,總之吃棗藥丸。”
“其實我覺得宇智波一族那種做法挺好的,連族長都是競爭上臺,誰表現出的天賦能力最強,誰就能拿到最多的修煉資源。”
“全是哄傻子的,這種制度一開始還能做到相對公平,過上一段時間后,對于那些父母已經掌握了大量修煉資源的人來說,他們已經贏在起跑線了,所謂天賦能力完全可以拿上一輩人的資源堆出來。”
“我知道這是哄傻子的,但至少乍一看好看多了,不像這個‘籠中鳥’那么惹人反感。”
日向日差忽然發現,閑聊的話題正在向奇怪的方向發展,雖然自己也不止一次的詛咒過發明“籠中鳥”咒印的人,但眼前這兩位的關注點似乎有些問題。
總感覺這兩個人是在研究一種能讓宗家更有效的控制分家,還不會激起反抗的方法。
說實話,日向日差他自己在年輕的時候——比現在還年輕的時候,曾經有過很多反對宗家的想法,今天聽了這倆人的一番討論,他發現自己過去的書都白讀了。
原來在這些人眼里,“籠中鳥”其實是最低級、最弱智的做法,而他們欣賞的高級玩法,根本就是賣了你還要讓你數錢。
大蛇丸和志村云這兩個人越聊越興奮,把日向日差聽得一陣陣冒冷汗。
所幸,這種煎熬沒有持續多久。
不是這兩位大爺終于良心發現,學會體諒日向日差脆弱的心靈了,而是大蛇丸傳喚的隊長們終于到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