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上官青云的敘述,柳劍臣知道,這其中必定是鷹虎神幫了忙,那些來自揚州錢王府的人,應該就是錢王府養的異人,想來大理寺在審訊這些人時,鷹虎神暗中也出了力,要不然就大理寺那些普通的審訊手段,讓他們招供很難。
說到最后,上官青云端起酒杯,一臉誠懇地說道:“這次多賴柳先生施以援手,才能破此奇案,我敬你一杯!”
柳劍臣也端起酒杯,笑著說道:“上官大人,您過獎了,主要還是您和大理寺一干大人的功勞。”
上官青云大笑道:“柳先生年紀輕輕,為人卻如此的謙虛平和,將來定會成為人中豪杰。”
“那就借上官大人的吉言了。”
兩人頓時笑起來,仰頭一口喝干了酒杯里的酒。
上官青云放下酒杯后,突然又抬頭說道:“對了,還有一件事,據錢遠交代,他們還有一個主事的人,名叫寧采臣,是一個年輕人。”
“你說他叫什么?”
柳劍臣以為自己酒喝多了,以至于聽錯了。
見柳劍臣一臉震驚,上官青云忙說道:“據說是叫寧采臣,是一個年輕人,據錢遠交代,這個叫寧采臣的,在刺殺完曹秉純一家后,便離開了太華城。”
柳劍臣心里一陣慌亂,只聽見自己的心臟,砰砰跳得厲害,寧采臣自在揚州失蹤后,便一直杳無音信,今天突然聽到這個名字,柳劍臣頓時有些失態了。
他想寧采臣只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而且心地純良,上官青云口中所說的寧采臣,應該不會是他的徒弟寧采臣。
“劍臣,你怎么了?”
上官青云見柳劍臣開始一臉震驚,隨即又低頭沉默起來,以為他認識這個寧采臣。
“哦,沒有,剛聽到你說起寧采臣這個名字,突然想起了一個朋友,他的名字也叫寧采臣。”柳劍臣一邊解釋道,一邊心里還在糾結著。
“原來是這樣。”
柳劍臣和上官青云,兩人一邊喝酒,一邊天南地北地聊著,喝完了上官青云帶來的花雕,柳劍臣又讓雪兒去拿酒,這一頓酒只喝到申時,方才散了。
柳劍臣醉得一塌糊涂,雪兒叫來人,將他抬回房間。上官青云人還清醒,但是走起路來也是一晃一晃的了,李典常安排了一輛馬車,讓人將他送回了府。
柳劍臣一覺醒來,天已經大亮了,這一覺睡得無比暢快,竟然一夜無夢。
他爬起來坐在床上,看到自己只穿了里面的貼身衣服,而一旁的架子上,放著一套干凈的外衣,想來昨晚喝醉后,都是雪兒幫他收拾的,想到這里,柳劍臣心里起了一陣旖旎,不知道那丫頭是否偷看了自己的身體。
柳劍臣穿好衣服,散步到前庭,正好見到李典常從外面走來,臉色的神色顯得有些慌張著急,便問道:“李叔,一大早遇到什么事了?”
李典常抬頭看到柳劍臣,忙走過來,神色慌張地說道:“公子,剛傳來消息,鎮遠大將軍劉玉和昨晚在家被殺害了,而且死像極慘,被人生生剜去了心臟。”
“鎮遠大將軍劉玉和?”
柳劍臣似乎聽說這個人,突然想起那座肉山劉元霸來,忙問道:“他是不是有個兒子叫劉元霸?”
“正是,他當初還在富春巷截殺過您。”
柳劍臣點了點頭,低頭思索著,怎么這太華城接二連三地出現命案,而且還專挑當官的,這里面到底有怎樣的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