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據說這六十年來,上官師叔可是一個徒弟都沒有收的。”
“或許是有什么特別原因吧!”
……
柳劍臣的聽力明銳,那些話都落入了他的耳里,有些人說得還不怎么樣,有些人就說得過于曖昧了,他也不以為意,摸了摸素雪劍,心想到時定要打得你們滿地找牙不可。
無聊之下,他又在人群中找尋起那名長得像司馬貞娘的女子來。
劍宗七峰,妙鑰峰和統真峰都是女弟子,渾元峰上也有個別女弟子,其他四峰上都是男弟子。
自然而然,妙鑰峰和統真峰的弟子上得峰來后,便被重點關注了。
“柳師弟,你也在看司馬貞娘啊!”一個聲音突然在柳劍臣的耳邊響起。
柳劍臣定睛一看,原來是許久不見的匡義,頓時大喜,忙說道:“匡師兄,許久不見了,你是在那座峰?”
“涵神峰。”
隨即,匡義伸手摟住柳劍臣的脖子,嬉笑道:“知道嗎?洞幽峰可是六十年來第一次參加渾元劍會,而且還只有你一人,諸峰的弟子都對你很好奇。”
“是都想看到我的笑話吧!”柳劍臣沒好氣地說道。
“對了,你剛才說那位師姐叫什么名字?”
柳劍臣突然一把拿掉匡義搭在他肩上的手,急切地問道。
“哪位師姐?你小子喜歡上人家了?”
匡義冷不防被柳劍臣拿掉了手,很好奇他為什么有這么大的反應。
柳劍臣也不理會匡義的諷刺,伸手指著妙鑰峰弟子中的一名女子問道:“就是那位,站在雪雁師姐身邊的那位。”
“哦,你說那位啊!她叫司馬貞娘,她可是咱們劍宗所有男弟子心目中的仙子,容色絕麗,卻冰冷似雪,對任何人男弟子都不假顏色,兄弟,我告訴你,你看看可以,可千萬別上心,沒戲!”
匡義雙手抱在胸前,給柳劍臣解釋道。
當聽到“司馬貞娘”四個字時,柳劍臣頓時愣在了當場,一幾句話也說不出來。
不但容貌一樣,竟然連名字都是一樣,他一時都分不清自己是在做夢,還是醒著的。
他有一種恍如隔世一般的感覺,只是他心里又有些忐忑,那司馬貞娘明明也看到他了,臉上卻沒有任何的反應。
一種很重的失落感籠上心頭,他嘆息了一聲。
“兄弟,你嘆什么氣,她本來就不屬于任何人,也不屬于紅塵世界,她只屬于九天之上。”說著,匡義便露出一副陶醉的神情。
見柳劍臣依然呆呆地看著,匡義用力拉了一把他的胳膊,邊說道:“走,我帶你去找李畫影那丫頭去。”
“啊?”
柳劍臣一心都系在司馬貞娘的身上,對匡義的話便沒有去聽。
“別啊了,待會李畫影那丫頭見到你,肯定很會高興。”
匡義用力拉扯著柳劍臣,往廣場的一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