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子常放聲高歌,讓幾口酒下肚的柳劍臣,也感慨起來,聽到曾子常問他,便道:“知道,就如那心里生了一根刺,想拔又拔不掉。”
“對!柳兄你說得太對了。”
兩人抓起杯子又干了一杯,同時放聲大笑起來。
笑完后,柳劍臣又伸手去提壺倒酒,手剛抓到壺時,被旁邊伸來的一只手給按住了,這只手皮膚白嫩,手指纖細。
柳劍臣和曾子常同時向那只手的主人看去,頓時兩人的臉上都露出喜色,柳劍臣是喜悅,曾子常是狂喜。
一個口稱師姐,一個口稱仙子。
秦月魄一臉怒容,對曾子常直接無視,伸出手一把擰住柳劍臣的耳朵,口中怒道:“好你個小子,讓我為你擔心了一個多月,你不來找我也就罷了,居然還在這與這壞蛋喝酒,真是氣死我了。”
“師姐你輕點,我知錯了。”柳劍臣忙告饒道。
曾子常則瞪大眼睛看著兩人,酒完全醒了,口中結巴道:“你們……你們認識?”
秦月魄又狠狠地擰了一下柳劍臣的耳朵,這才放開,然后看著曾子常笑道:“曾公子,對不起,讓您見笑了,他是我夫君,我們約好在中庸城見面,我等了他好多天,沒想到他居然在這里喝酒。”
“你說什么?”曾子常面如死灰,秦月魄的話,如一道晴天霹靂,把他的腦袋給震懵了。
他的腦海里不停地重復著一句話:“他是我夫君。”
柳劍臣被秦月魄的話也給弄懵了,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自己什么時候成了她夫君了?
“還不走?”
秦月魄沒有再去理會一臉萎靡像的曾子常,瞪著眼睛作勢又要去擰柳劍臣的耳朵。
“我……那個……哎呦!”
柳劍臣的耳朵又給秦月魄給擰住了,將他一把拖離了座位,然后拉著他往店外走去,柳劍臣沖曾子常拼命揮手,曾子常卻聳拉著腦袋沒反應。
店里的掌柜和伙計,看著這一出“悍婦整治自家男人”的場面,想笑又不敢笑,眼睜睜看著他們走出店門,連動都不敢動。
秦月魄拉著柳劍臣一直走到街角拐彎處,才放開手來。
柳劍臣用手揉了揉耳朵,一臉委屈道:“師姐,你這是唱的哪出啊?痛死我了。”
秦月魄想起剛才的舉動,突然噗的一聲笑起來,一張俏臉通紅,嬌艷如花。
笑了一回,秦月魄又板起臉來,又如悍婦審問自己的夫君一般:“老實給我說,這段時間你去哪兒了?”
柳劍臣還真有些怕這位師姐,只得一臉委屈地將這一個月所發生的事情,慢慢地對秦月魄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