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權看了一眼遠處的袁耀,見袁耀身邊并沒有人。“看到呂小環了嗎?”
萇奴有些疑惑,回頭問了一句,這才知道呂小環祭完墳就走了,并沒有與袁耀一路。袁權眉頭微皺,讓萇奴去請袁耀來,然后再去請韓少英或者馬云祿來。萇奴應了一聲,轉身安排人去了。很快,袁耀來到袁權的車前,敲敲車門,剛要說話,里面傳出袁權的聲音。
“萇奴!”
“在!”萇奴下意識的應了一聲。
“將這糊涂東西綁了。”
“是!啊?”
“沒聽清么?”
聽得袁權語音不對,萇奴意識到袁權是真的怒了,二話不說,兩步趕到袁耀面前,伸手就將袁耀從馬背上拽了下來,厲聲喝令綁了。隨他保護袁權的都是袁家舊部,看到這一幕,雖然有些驚訝,卻又似曾相識,沒說一句話,上前就將袁耀捆了起來。
袁耀欲哭無淚,卻也知道東窗事發,孫策肯定是將事情轉告了大姊,大姊發怒了。也不知道孫策是怎么說的,這件事最后能不能成。他很想問問袁權,但袁權卻沒有聽他說話的意思,只好先忍著。過了一會兒,韓少英帶著兩個羽林衛飛奔而來,向袁權躬身施禮。
“夫人,有何吩咐?”
“韓督,呂小環現在是什么身份?由誰節制?”
韓少英一下子愣住了,沉吟片刻后,說道:“夫人,羽林衛沒有接到移交的命令。按理說,呂小環……是俘虜,歸中軍節制。”
“這么說,與和夫人無關?”
“無關。”
“拿我的手令,立刻緝押呂小環,除非有大王或者王后的命令,任何人不得與之接觸。”
韓少英偷眼看了看袁權的臉色,再看看被綁在一旁的袁耀,不管多問,拱手應喏,轉身去了。袁耀頓時急了,用肩膀撞車,湊到車窗前,大聲說道:“姊姊,姊姊,這事與小環無關……”
剛喊了兩句,不妨袁權拉開車窗,抬手就是兩個耳光。袁權杏眼圓睜,粉臉生煞,厲聲喝道:“糊涂東西,你要我姊弟三人都因為這個賤人而死嗎?來人,拖下去,杖責三十,讓他清醒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