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你怎么知道不可能,蜀山的弟子你都認識?還是蜀山弟子入世修行的時候都會通知你一聲啊?”
“蜀山峨眉弟子下山每次都是那幾個人,怎么可能派這么一個瘋子下山,而且現在那些個方外之地的弟子可都被召回山上了。”
“凡事都有例外,當年劍圣下山的時候不也是被人認為是瘋子嗎,結果如何?”
“那可是劍圣啊,又豈是此人所能夠比擬的!”
“可是當年他也不是今日的劍圣!”
無生攔下了那南海的敖盛并沒有太多的想法,因為他想磨劍。他心中有所感悟,想要再試試,這就需要找個合適人的,一個可以讓他不必擔心,可以盡情出劍的人。眼前這位就可以,是個很好的對象。
更何況他剛才已經斬了一劍,既然已經動了手,那一劍和百劍又有什么區別呢?
“他還真敢啊!”
“有什么不敢的啊?”牛山笑望著一旁的詩蓉。
“他這么做是為什么啊?”詩蓉很是不解,如果說劍斬八方神將是因為對方又錯在先,兩人卻不是生死大仇,沒必要如此爭斗,適可而止便可,現在又來了一位南海的敖豐,這一位在修行界可是威名不小,在南海水族之中地位也極高。很受南海龍王的看重、
“或許就是為了胸中一口氣吧。”牛山說著話又喝了一大口酒。
“一口氣?”
“怎么,你覺得不可能?”
詩蓉沒有說話只是輕輕的搖了搖頭。
“人爭一口氣,佛爭一炷香,很多事情的起因并不復雜,或許僅僅是因為一句話,或許是因為一個眼神,都說修行之人應該遠離世俗、拋開繁雜、情感,一心求道。哪有難么容易啊!”
“詩蓉,我怎么覺得他能夠破開那三色圣光呢?”
詩蓉剛想搖頭,可是一下子停住。
剛剛他可是破掉了的人仙法咒,還是四象之一的玄武。
那三色神光縱然厲害,可是比得過人仙的法咒嗎?未必吧?
“南海水族只來了他一個人?”
牛山聽后笑了。
遠處,無生的劍再次斬在了三色圣光之上,光華流轉。
藍色神光意為海,紫色神光乃是紫金所化,青色神光乃是青龍之力,算是那敖豐的本源。神光流轉,四周的風雨停滯,氣息都仿佛被抽空了,照的這一片天空光彩斐然。
此時無生的劍完全沒有了剛才那般大氣磅礴,驚動一方,而是收斂了很多。
長河、烈火都收在劍鋒之中,不過一丈。
那渾身被神光裹住的,只能隱約的看到里面有個人影。
此時里面的那位修士也是面色凝重,剛才他是迫不得已才出手相助身旁的這位八方神將,這一出手便意味著要暴露自己的身份,這四周明里暗里不知道有多少眼睛正盯著自己的,他們現在已經知道南海水族插手這件事情了。
這還罷了,事情既然做了,早晚會被知道的,關鍵的是他發現自己現在不好離開這里。
東海水族的敖盛,他曾經與之交手過,雖然要比他的兄長略微的差一些的,但是也是修為精深,若只是單單這一人還好說些,偏偏還有一個更加難纏的劍修,從身外的三色圣光他就能夠感覺到那劍的犀利與灼熱。
這是從哪里來的人物,是不是就是蜀山入世修行的弟子。
蜀山的劍就這么不講道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