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全都和大腦袋拉開了距離,老岳帶起了一波節奏,可是怎么去連隊的問題依然沒有解決。
墻上的表已經在慢慢的朝著九點鐘的方向前進了,如果還不出發,那么就死定了。
“老岳,你要不然就帶著大腦袋去察哈爾借車吧,趕緊讓這頭豬在我們眼前消失。”
“班長,我不是豬。”
“你滾犢子,班里就屬你吃的最多。”
“嗷嗚!”小白怪叫一聲,叫入了斗嘴的隊伍。
張君寶小聲嘟囔道:“你們看,小白都發表意見了。”
“副連長……,”大腦袋滿眼哀怨的眼神扭頭看向老岳,那一聲叫的人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嚇得小白都后退了兩步。
“行了行了,我服了你了,你跟我去吧,”老岳對著空氣胡亂的拍打了幾下,旁邊的大腦袋一臉的激動,早就沒有了那幅哀怨的模樣,“但是,你小子認識路嗎?”
“認識,認識……額,”大腦袋隨口應付了幾句又反應過來了,小聲說道:“不認識路不是還有小白嗎?帶上小白不就行了。”
“你覺得小白會跟著你走嗎?”張君寶的聲音悠悠的響起,緊接著就是一聲狼嚎。
“看見沒有,小白不想出門啊。”
“那咋辦?”大腦袋垂頭喪氣的坐了下來,所有人的目光全都落在了老岳的身上。
“要不然君寶帶著小白跟我去吧,反正他也認識路。”
一群人迅速的敲定了注意,老岳和張君寶帶著小白一起到察哈爾鎮上借車,然后回部隊駐地遞交結婚申請。
兩個人稍微收拾了一下就出發了,班里剩下了五個人,連打牌都湊不夠人數了。
“君寶,這次回城想吃什么,需要什么東西都跟我說,我給你買了。”
“老岳,你這是要讓我打土豪,分田地嘛?”
“哈哈哈,我可不是什么土豪,咱們班里的情況確實不太好,等我休假回來了,我給班里贊助一個新電視,要不然整天看雪花屏看得我頭疼。”
“能有個收音機就挺幸福的,你也別破費了,知道你有錢,可是結婚了以后也得顧家啊。”
“你小子沒看出來啊,還懂得照顧家里。”
……
兩個人一條狼一路上有說有笑的走到了察哈爾小鎮,然后找阿木大叔家借了一輛摩托車,老岳開車,張君寶抱著小白,踏上了回部隊駐地的路。
回到部隊駐地的時候,還沒有進門就聽到了此起彼伏的歌聲,張君寶笑著說道:“估計是開飯前唱歌呢。”
“絕對的,你看看警衛室里面的表,都快十一點半了。”
團部警通連的哨兵檢查了兩個人證件,想要把小白給攔下,被老岳罵了兩句才進了軍營。
一路上開著摩托車,兩個人的身上濺了很多的泥點,穿著一套迷彩服也沒有戴著帽子,遠遠地看上去就像是民工,自從進城以后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
兩個人再次來到連部門口,不禁一陣唏噓,曾經他們把這里當成第二個家,現在這里已經都變得物是人非了。
指導員肖虎和一名戴著眼睛的上尉正和通訊員一起站在門口,部隊已經出發去食堂了,看到張君寶他們到來,肖虎立刻迎了上來。
“哎呀,金龍你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