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鬼帶著兩名新兵蛋子去連隊進行專業集訓去了,但是張君寶對此并不是很看好。
坦克、步戰車的駕駛和操作都不是一天、兩天能夠學會的,每一名坦克班組的乘員都是有著固定的小組的。
車長、炮長和駕駛員,三個人長年累月的磨合,才能夠將重型主戰坦克操作的如臂使指。
三個不在班里的人不談,就說張君寶他們三個老疙瘩留在了宿舍里,整天沒事干,撲克牌又換了新的。
現在流行叫外賣了,貼心的外賣小哥會把從網上買回來的東西送到察哈爾鎮上,然后希都大叔會打電話過來,到時候大腦門就會充當快遞員的角色,兩條大長腿閃動著流星一樣的頻率跑到察哈爾鎮上把東西拿回來。
僅僅是兩副撲克牌
來回一趟二十多公里的距離,既能健身又能夠欣賞沿途的風景。
三個人吃完了飯,就圍坐在老岳的床上打撲克,斗地主。
這個家伙現在越來越沒有一名軍官的樣子了,胡子不知道啥時候開始又長了出來,身上的衣服油光水滑的,看上去锃亮,還帶著一圈黑泥。
其實平心而論他們幾個人還是很注意衛生的,可是這里是草原,指不定哪天就突然來一場沙塵,然后穿過了老舊的木質門窗,第二天起床的時候,嘴唇上一層厚厚的沙子。
這座小小的宿舍應該進行一次大的整修了,或者說直接推倒了重建。
如果能夠調用集團軍的工兵團,一天之內重建三間水泥房,一點問題都沒有。
可是,人家工兵團根本就不鳥他們。
出來蓋房的油錢都頂兩座這樣的房子了。
“君寶,鬼哥他們走了多久了”
“快半個月了。”
“哦,感覺我的胡子長了。”
“廢話。”
大腦門的嘴唇上長出了一層細密的胡須,看上去并不是很濃密,這個家伙的身高還在生長,現在已經達到了196,簡直可怕。
“君寶,你說我留著胡子是不是特別性感”
“你準備去賣菊花嗎”
“也可以考慮啊。”
張君寶頓時就呆住了。
“菊花殘,滿地傷,你的笑容已泛黃。花落人斷腸,我心事,靜靜躺。”
寂靜的宿舍里,響起了老岳破鑼嗓子一般的狼嚎聲,張君寶和老岳的目光全都落在了大腦門的身上。
“腦門,老岳的肥皂就在床下面呢,你給撿一下唄。”
“滾滾滾,”大腦門沒好氣的翻了兩個白眼,“誤交損友,我把你們當兄弟,你們卻想著我的菊花。”
“三帶二,我贏了”
還不等張君寶和老岳反應過來,大腦門已經把牌仍在了床上,他們忘了這貨是地主。
“嗷嗚。”
一聲狼嚎突然從外面傳進了屋里,三個人猛然間站起來,老岳的頭頂碰上了床架,發出“咚”的一聲悶響。
“別出聲”
“嗷嗚”
確定是狼嚎
張君寶隨手把牌一扔就跑出了宿舍,緊跟著大腦門和老岳也跑了出來。
“嗷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