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時也就是隨意一說,沒想到幽青姐姐當真了。”楚丁然順著幽青所說的話接了下來,此時倆人甚為默契,“幸好結果尚好,不然小子萬死難抵萬一!”楚丁然作出個后怕的樣子。這B確實是有演戲的天份。不過他倒是真的說對了,如果結果不好,他還真好過不了。要知道當年為了幽青,鸞英可是獨闖玄冥宗的主,可見幽青對于她是有多重要。
“算了,終歸是好事,只是往后不可魯莽。大難將至,行事須得越發謹慎;若再行莽撞之事,稍微差池,便是萬劫不復了。”鸞英像是想起什么來,突然之間整個人都低沉了幾分,整個院子也因此多了份壓抑。
過了一會兒,鸞英轉向凌陽說道:“凌師侄,命丹峰上下把資源放開,讓有天賦的弟子加緊修煉。我們青炎山歷來同階斗法都弱人幾份,在平時倒是無妨,但大難將至,必須靠實力才能活下來。傳話下去讓沉迷于煉丹的弟子,也多練習生存之技。去吧,楚小友先留下。”鸞英說完直接趕人。凌陽領命而去。幽青見鸞英如此說,也只得跟在凌陽后面走了出去。臨走前幽青走前看了楚丁然一眼,似乎頗為擔心。
“楚小友,你可知為何將你留下?”鸞英開門見山,眼睛直直看向楚丁然。
“小子并不知道,請老祖姐姐示下。”楚丁然異常坦然地回答。他是有持無恐,敖逍說過,這一界能傷他的人很多,但能殺他的人卻不多,自然不包括這鸞英。
“雖然我不知道你用何種辦法解了幽青之困,但那雷劫之法可行性不大,很早我就想過此法。”說完,鸞英定定看著楚丁然,似乎想從楚丁然臉上看出答案來。
看來鸞英也不是個好忽悠的主啊,她這是要干嘛呢,攤牌?別自找苦吃。不然讓敖逍給你叫一聲,嚇死你。楚丁然心里暗暗有了計較。
楚丁然也不說話,就坐那裝傻,一副“我就不說,有什么招你放馬過來”的樣子。好一會兒,鸞英看那楚丁然沒有半點不自在的樣子,心中暗暗生疑:一個結丹小修,憑什么在神合大修士面前這么神態自若?
“我雖對此有所好奇,但你若不愿說,我自然不會強迫于你,你無須擔心。”鸞英又說了一句。
切,我一點都不擔心好不好,楚丁然心想。不過這鸞英不追問最好,不然當真翻臉,那也非楚丁然所愿,畢竟在青炎山他過得還是很舒服的。
“我留你下來,是希望一年后的百年一次九州會盟,你代表青炎山出戰,并且須拿到頭名。現在你有什么要求可以直接跟我說。”鸞英見楚丁然油鹽不進,也不在幽青的事情上糾纏,遂把本意說了出來。
楚丁然聞言覺得莫名其妙,他對此界的了解極為有限,不由得問道:“小子后輩初學,沒學過那斗法之技,實難勝任。并且這九州會盟是怎么回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