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我本冀州昌平城人士,家族在當地也算是頗有名望的修煉家族,老族長當年也是結丹修士,族中均為劍修,乃得傳于祖傳功法《鎮魔劍》。同為昌平城的金家表面跟我荊家一團和氣,暗地里卻窺視我族《鎮魔劍》。五十年前便是那金家屠我荊家滿門,此仇不報,荊正愧對先祖。請公子允許荊正前去,若能不死下半輩子為公子仆。”
楚丁然頭次見這荊正說那么多話,是很流利嘛,這小子平時為毛這么惜字如金?“你老族長也是結丹修士,還有荊家上下全部修士,尚不能擋金家滅族。你如今又有幾分把握報仇?”楚丁然慢條斯理地說道,“如果你去報仇,我自然不會攔你。不過如果是去送死,還是算了吧。你這大半年吃我的,用我的。我這兒雖然不缺少使喚的人,但也不能這么浪費。哪天有能力報仇,自己不用死再說吧。”這話說得倒是一點面子都不留的,換誰聽了都不舒服。
“公子,我已熬了五十年了,整個家族的冤魂都在向我哭訴。”荊正沒了以往那幅冷酷的表象,整個人哭得像個無助的孩子。
“既然如此,那你更不能去送死!五十年都等了,多等幾年又有何妨?”楚丁然面無表情地說道。
楚丁然想了想,又說道:“十天之后,我跟你比試,如果你能傷得了我,我不攔你。”
關通覺得公子瘋了,與其這樣,還不如現在直接放荊正離去更好,何必自己找罪受?
楚丁然不管他倆怎么想,自己回房閉關去了。
“敖逍,你是不是又在玩我?”楚丁然對著敖逍滿臉怒容。
“何出此言?”敖逍一臉的無辜。
“這些狗P功法,我一個都學不了,還說不是在玩我?”楚丁然大聲說道。
“呃,你說這事啊,這些功法等級高了點,你以后能學啊,要不然你自己改成適合自己的功法也可。”敖逍不以為然地說道。
“你,你……是不是真想嘗嘗被雷辟的滋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