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丁然想研究下敖逍的逍遙步,以應付幾日后與荊正的約戰。雖然他認為自己會立于不敗之地,因為荊正根本無法攻破他的防守。以前他沒有進攻手段,只能被動挨打,現在有星劫劍,結果會完全不一樣。最關健的是楚丁然覺得這戰斗功法蠻有意思,學會一點點就很有成就感。
楚丁然剛打算研讀下逍遙不,有一道傳訊到了,原來是關通把元神丹賣完了,正請示楚丁然下一步的打算。楚丁然提前出關。估計是因為荊正的原故,關通情緒不高,沒有往昔的大豐收的喜悅。荊正更不見那酷酷的樣子,拉聳腦袋,面如死灰,不過依然抱著那把劍,看來還不是完全沒救。
關通把賣掉的元神丹的靈石放在儲物戒指里遞給楚丁然。這是一筆很大的資產,楚丁然沒接,卻對著荊正說道:“荊正,就你那三腳貓的修為,也想去報仇?來,來。也不用等幾天后了,今天就教教你。如果你能逼退我半步,算我輸。這次賣元神丹的靈石歸你,并且你可來去自如,我不再管你。可如果你輸了,就得聽我命令,我沒同意之前不許去報仇。”楚丁然擺開架勢,向荊正邀戰。楚丁然實話實說,并沒有意識到自己這番話是有多打擊人。他雖說修行天賦逆天,但畢竟還處于結丹期,僅此而已。還有那離譜的賭注,雖然荊正并不為靈石而戰,但這話說出來,確實傷人,**裸的蔑視嘛。
荊正被激起血性,不為別的,單是逼退楚丁然半步便算贏,這是對他劍修的蔑視。劍修在同階本來就是非常強大的存在,楚丁然結丹初期,修為遠遜于他,憑什么如此囂張?雖然楚丁然煉丹天分高得嚇人,但荊正記得楚丁然唯一的一次出手,卻是被那李源打得半死。荊正自認為戰斗力不差于李源,便是面對面硬碰,他未必會落于下風。
關通也非常不好看楚丁然,覺得這楚丁然凈胡鬧,像是在找個借口讓荊正去報仇。他更擔心的是荊正把握不好分寸,傷了楚丁然,那事情可就大條了。這么一想,關通便想出言阻止,然而已是來不及,倆人已經對上了。
荊正也不用劍,估計也是怕傷了楚丁然。一個強大的劍修揮著拳頭與人搏斗,這是以已之短戰彼之長。荊正之所以如此,一是怕傷了楚丁然,二是對自己實力非常自負。可是楚丁然不是跟他玩過家家,獅子搏兔,亦用全力。這種小看對手的行為,在楚丁然看來就是個傻冒。揮劍而出,直指荊正門面,兩個星點一個往荊正拳頭上招呼,一個直取荊正胸口,一點都不留情。
荊正在楚丁然出劍之時就有種毛骨悚然之感,這是對高階修士才有的那種危險感,這種直覺曾無數次挽救了他的性命。雖然還不知道危險從何而來,拳勢卻是收了回來,并且出劍護住全身。但還是晚了一點,往胸口的星點直接穿透劍氣打在荊正的身上,“叮!”很清脆的聲音傳來,荊正向后退了七八步才停下來,胸口一朵紅花透衣而出,瞬間濕了大片。
“連我一招都沒接住,還想報仇?臨陣對敵竟然還想留力?哪個師傅教你的?”楚丁然得理不饒人,說得荊正臉色時紅時白。他雖然有大意的成份,但如果剛才楚丁然在他后退的時候再出一招,自己必然很難阻擋。輸便是輸了,須得正視現實,方能對得起手中之劍。
只有楚丁然知道,這次荊正并非完全輸了,自己在速度上根本追不上荊正,想要再次傷到他太難了,只能在開始時趁他大意才能有機會做得到。但對方也無法破他的防,這也是他定下不退半步的原因。如果一開始倆人就盡全力,也是一種僵持狀態,按規定贏的還是楚丁然,只是沒有現在贏得這么漂亮。
關通滿臉的不可思議,沒想到荊正這么快就掛彩敗下陣來。這么說自己對上公子豈非毫無還手之力?想到這兒,關通瞬間有種二百多年修為修到狗身上去的感覺。
“好好修練,那金家又不是跑了,總有你報仇雪恨的時候。如果你這樣去送死,當真無法面對你荊家上下的冤魂。”楚丁然說道。
荊正這時也意識到自己的錯誤。最近一段時間報仇已然成了自己的心魔,再這樣下去勢必走火入魔,到時變成一個只知殺戮的魔頭,想想都后怕。以前自己一步步走來,雖然艱苦,但走得踏實。這段時間修練資源來得過于簡單,難免心浮氣燥,幾次閉關化嬰都不成功,這也激發了這種心魔的成長。幸好被楚丁然及時斬斷了心魔,因此荊正看向楚丁然的目光帶了一份感激。
關通把儲物戒指交給楚丁然:“公子,這是出售元神丹所得的靈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