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祝平娘說道:“她那個脾氣,我若是去了還不得被趕出來?”
“也是,她又要說咱們是去看她的消化了。”倚石仙子說道:“夫子多半是回不來了,正好,她也能放下了。”
“那挺好。”祝平娘問道:“少君的女兒還在你這兒?我去瞧瞧長得是像她還是更像夫子一些。”
“在青云峰,長相……我覺得還是更像她的媽媽,脾氣也是,把旁人的好心當路邊的石頭。”倚石仙子說起舊事,輕松了許多。
這也是祝平娘的目的,她笑著說道:“少君不是傻,只是裝不知道。”
“那孩子也是。”倚石仙子忽的起身,說道:“你去屋里呆著,我瞧瞧是誰來了。”
祝平娘點頭,端起茶水進屋,之后聽到一聲。
“掌門。”
“師承?你不是回春風城了?”倚石仙子走出房門,意外的看著眼前的青年,心想比起那一副蒼老的模樣,還是他本來的樣子瞧著順眼一些。
“怎么?是回來安慰呂丫頭的?”
師承看著眼前女人那一副居家的裝扮,稍稍的有些無奈,取出玉簡交過去。
倚石仙子接過玉簡,滲入真元后整個人一愣,匪夷所思的說道:“這個消息……是禪子親口所說?”
“正是。”師承說道。
倚石仙子忽的興奮起來,來回度步,說道:“禪子心性我也了解,若是她……只怕這事兒沒有那么簡單,干的好……你總算是給我帶來一個好消息。”
師承:“……”
倚石仙子拍拍師承的肩膀,笑著說道:“原來你小子除了勾引女人還有幾分本事,對了……這次道宮看在天樞閣的面子上做了一些讓步,天樞閣那邊給的要求很簡單,她們少閣主要見你一面。”
倚石仙子望著師承那愕然的眼神,提醒說道:“你不是教過她們少閣主煉丹?”
“……掌門,我先走了。”師承行禮。
倚石仙子點頭,說道:“這是些時日寫的劍經,你拿去練練,擇日教給她。”
師承接過劍經,發覺是量身撰寫的內經,便行了一禮,轉身離開。
不久后,祝平娘走出來,隱隱笑著說道:“他就是小十七的父親?看著可真小。”
“你和那孩子感情很好?”
“算是吧,我換了幾張面孔,做了那么久的小班主……師柒、柳青蘿和連丫頭都是我看著長大的。”祝平娘說著,提醒道:“這個連丫頭就是陪你喝茶磨花的那個連韻的娘親,這么算來,你可比我小了兩輩。”
“……”提起連韻,倚石仙子稍稍一怔,旋即說道:“正事,夫子可能沒死,你說這個消息由我說出去好是不好。”
“從禪子那知道的?”祝平娘一下就猜到了,說道:“我覺得可以說,帶不帶禪子的名就看你們和禪宗的關系了……還有……”
倚石仙子側耳傾聽。
賣消息賣人情,她也是輕車熟路了。
倚石仙子看向身邊那個正侃侃而談,為她出謀劃策的姑娘,笑了笑。
所以說她不懂少君,要什么男人。
哪個男人比的上她的桐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