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瞳,你若是嚇到小姐,我就把你丟出去。”明燈人認真對著被她攥在手心,不斷扭動的青蛇說道,頭上一對蓉黃色耳朵輕輕顫動。
花瞳青蛇十分不滿,張開了牙口就要去咬明燈,可每一次都輕而易舉的被明燈躲了過去。
白玉盤在一旁眨眨眼,心想這就是貍花貓對蛇本能的壓制,就好像……花瞳可以輕而易舉壓制公子一樣。
兔子怕蛇,蛇怕貍花,也是有趣。
“明燈,別鬧了,在姑娘面前,成何體統。”白玉盤說道。
聽到姐姐的聲音,明燈立馬安靜下來,十分的乖巧,看得出來這些時日沒少被她數落作為侍女的不成熟。
花瞳青蛇似是也有些害怕白玉盤,于是收起了牙口。
“我是不是說過讓你不要一驚一乍的,被玉兒兇了一點也不冤枉。”杜七捏著花瞳青蛇的那青色的腦袋放到眼前,與她對視。
“一時間不見,你成長了好多。”杜七摸了摸花瞳青蛇腦袋上那日漸明顯的凸起,心想寸心就是寸心,哪怕什么都不記得了,養長蟲還是有一手。
“花瞳可是想七姑娘許久了。”白玉盤說道。
“真的?”杜七看向花瞳,便見得對方如同以往那般纏在她的手腕上,似是在說還是她身上舒服一些。
“自然是真的,她整日就念叨什么時候能見到姑娘。”白玉盤如實說道。
“只有花瞳想我了?”杜七眨眨眼,繼續問。
明燈和安寧都是一怔,看向杜七的眼神多了幾分不可思議。
白玉盤移開視線,說道:“公子也想姑娘了。”
杜七不在的這些日子里,她家那位公子可以說是夜不能寐,整日想著畫出杜七的面貌,卻從未成功過。
“誰問白景天了。”杜七心想海棠那個兒子,他的想法才不重要。
白玉盤終于明白了杜七的意思,一抹緋紅自雪頸攀上了臉頰:“我……我也想姑娘了。”
“我也有些想你了。”杜七說著心里話,就見到明燈不解的問道:“小姐,你怎么也會這……這樣了?”
“哦,秋屏姐教我的。”杜七說道:“那是在淮沁認識的姐姐,年前咱們該是能見到。”
“……”白玉盤聞言松了一口氣。
心道剛才那個目光侵略的七姑娘,讓她不那么能適應。
就在這時候,杜七想起了什么,問道:“玉兒,我回來之后,聽說你差點被人欺負了……是怎么回事?”
說著,她隱晦的看了一眼那朱儒釋所在的方向,心想什么朝云國還是第一次聽說。
白玉盤聞言,很是無奈。
自己就這么點丟人的事兒,都傳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