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飛升者就是靜月居士,元君的學生之一,因為是這樣的人,所以面對對方的一些荒唐舉動,她們沒有辦法過于激進的去反抗。
人族文統中記載,靜月居士舉日飛升時,有青蓮遮天,天地齊賀。
關鍵詞,舉日飛升。
那個男人在飛升之前,竟然生生將太陽生生托離了星軌,若不是最后她這個姐姐實在沒辦法,在那男人臉上狠狠踹了一腳,他說不得會成為裹挾星辰飛升的第一人。而若是真的讓他成了事,那以后,代替大日進行日月輪轉,普照萬物的就是一朵常年灑下煙雨的白蓮。
單單的仙人自然做不到改天換日的偉業,不過若是他和元君有關系,那就另當別論了。
而更讓人無語的是,那男人要舉日飛升的原因極其荒唐。
因為姑娘更喜歡煙雨天。
反正靜月居士那不清楚無知還是任性的面容深深的刻在了橙衣姑娘的腦海中,讓她現在只要看到和元君有關的修煉者就有心理陰影。
在橙衣姑娘姑娘眼里,這樣的人基本就和“瘋子”、“傻子”畫上了等號。
所以她才很在意天上操縱火海的男人。
“……”橙衣姑娘微微沉默,接著說道:“那個拿著元君之物的是什么人?”
纖阿知道姐姐在想什么,說道:“好像說是什么九霄上仙,誰知道是什么人……應該和元君有關系吧。”
“我當然他們和元君有關系……罷了。”橙衣姑娘沒有繼續追問,她們這種山河之靈是真正意義上的度萬年如一日,平日里即使孤寂,也不會窺探下界之事……這些事情也與她無關。
她又是日御,是被元君所不喜的,所以元君下凡后成為車夫這種事情……也與她無關,都是纖阿去做。
“我下來是為了一件事。”橙衣姑娘看向沁河醫館的方向,輕聲道:“乘馭,駕以六龍,羲和御之,這是元君定下的規矩。”
她的語氣一頓,瞥了一眼火海中的如來虛影,心道今兒出現的全都是她不喜歡的東西。
橙衣姑娘繼續道:“我宮里的鱗龍常游于星海,正在突破,需要新的靈龍。”
上一位龍女被佛門半路截了去,她自然不想錯過另一個。
纖阿微微驚詫,說道:“原來你是為了花瞳而來。”
“花瞳?是那條真龍的名字?”橙衣姑娘問。
“算是吧。”
橙衣姑娘便明白了,語氣沉穩的道:“你知道的她的名字……是說真龍和元君有關,我就說風雨主宰怎么可能短短千年就出了兩位。”
纖阿無奈一笑。
有姑娘在,現在可不是一道紫詔能解決了的。
“我宮里想要一只兔子,也是沁河醫館的人,不過只能等。”纖阿說道。
橙衣姑娘松開鞭子,疊好后整齊的放在身旁,她下了馬車,說道:“我也只能等?”
“那可是姑娘的小寵,你帶上天了,姑娘平日里玩什么?”纖阿說道。
橙衣姑娘微微一頓,有些奇怪纖阿說漏嘴將元君稱作“姑娘”這件事,不過她也沒有問,畢竟纖阿說的有道理。
“原來是這樣。”橙衣姑娘嗯了一聲,轉身看了一眼車廂內那清冷的女人,說道:“那我回去了。”
“不留下來歇息幾天?”纖阿問。
“我和你不一樣。”橙衣姑娘側耳傾聽花月樓里的琴聲。
元君不喜歡她,以前也說過她太耀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