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閑說道:“因為杜七要修煉,所以不會有太多時間去練琴,那么為了利用好有限的時間,在臺上鍛煉,從而提高練琴的效率。”
“這可真是個不錯的理由。”翠兒笑著說道:“石姐姐,我服了。”
“我也就能算計十娘了。”石閑呵呵笑著和翠兒對視。
杜七只要登臺,就是做了杜十娘曾經做過的事情。
“這事兒由我去與十娘說,今晚上,我借著酒勁來。”石閑眨眨眼:“就是不知道杜七會不會愿意上臺。”
“七姑娘向來不在意這種事情,只要十姑娘讓她去,她就會去。”翠兒說道。
“你也能這么聽我的話就好了。”石閑抓住翠兒的手,隨著袖子花落,露出翠兒白皙的手腕。
“我是十姑娘的侍女,這話……您該與嬋兒說。”翠兒紅著臉。
“可嬋兒已經很聽我的話了。”石閑做苦惱狀。
“石姐姐,貪心可不是個好習慣。”翠兒抬頭說道。
“做人嘛,總是要貪心一些的,十娘已經不貪心了,我再不自私點,這日子可過不下去。”石閑將翠兒攬在懷里,想了想又說道:“其實秋水樓也不是最合適的地方,那兒的客人也好、丫頭也好,口味都被養刁了,杜七想要單純的靠美色……不一定夠。”
“七姑娘若是真的想要用美色,一定是夠的。”翠兒說道。
石閑聞言轉頭看了一眼趴在窗戶邊瞧著陰暗天空的杜七,看著風略過杜七的面紗,她眼里閃過一抹抑制不住的驚艷。
她承認。
這丫頭真的出賣美色,不說公子了,都沒有幾個姑娘擋得住。
“琴樓也不錯。”石閑說道。
“石嬰姐姐待著的那個?”翠兒想了想,旋即與石閑有一句沒一句的聊了起來。
……
日正耀,有驕陽橫空,空氣中飄著徹骨的寒意,杜七站在窗邊向外看了一眼。
些許微弱的風聲后,云開霧散,一抹陽光重新落在屋檐下,院中的大槐樹也收斂的影子。
光落在杜七的面紗上,漾起漣漪。
她可沒有故意聽姑娘們說話,只是離得太近了。
杜七抓著裙角。
“菡萏舒荷,一泓春水……”
暗舒荷?
怎么辦,她好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