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一定沒機會,厭惡總比記不住強的多吧。”朱儒釋說道。
“……”白景天忽然就無話可說了,他憋了好一會兒,才說道:“殿下……你這也太沒出息了吧。”
“我又能怎么辦?你倒是教教我。”朱儒釋盯著白景天。
“我也沒辦法。”白景天訕訕道。
“行了,其實你說的這些,除了她喜歡環丫頭的事兒,其他我多少知道一些。”朱儒釋說著語氣一頓,認真說道:“環丫頭我是不會讓給她的。”
白景天聞言,眨眼后說道:“這話被環姑娘聽見了,一定會很高興,而我姐聽了一定不高興,畢竟她是真的很喜歡殿下你的“未婚妻”。
朱儒釋此時沒有心情再與白景天解釋環丫頭不是她未婚妻的事情,他微微沉默后說道:“淮竹的事兒就跳過去吧,說些別的,賢弟該讓我緩緩了。”
他一直都看的清楚,只是放不下罷了。
“行,您自己能想開就成。”白景天一笑,隨后眼神正色了幾分,將手中的刀幣丟過去,說道:“這是我手底下人的城衛,我一直也沒怎么用過。”
朱儒釋接過刀幣,放在手上輕輕摩擦了片刻,感受著砂礫一般的手感后,驚詫的看向白景天:“這便是你掌管的、春風城四隊侍衛的信物?””
白景天說道:“殿下若是需要,借去一些時日也可以,我聽說這些天淮沁外的地兒有些許妖氣聚集。”
他這可不是示好朱儒釋,只是為了南離的百姓。
“賢弟的好意,為兄心領了。”朱儒釋聞言搖頭,將手中調兵的刀幣還了回去,說道:“南離的事兒我已經與尊上說過了。”
“是嗎。”白景天收回刀幣,他說道:“殿下也是的,你收下也沒什么,拿去做一些其他的事兒,我也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
“沒必要。”朱儒釋此時已經恢復了那云淡風輕的模樣,他對著白景天眨眨眼:“畢竟,我今日來求你的事兒……你該是很難接受,所以我手上的籌碼能多一些就是一些,哪能要你的東西?”
意思是好感還沒有刷夠。
他今天就是要刷爆白景天的好感。
白景天聞言無奈:“所以殿下究竟要說什么?”
經過一陣子的交談以及朱儒釋對醫理的熟絡,他其實對對方并沒有什么惡感了,至少……在個人的感官上是這樣。
“還不夠。”朱儒釋盯著白景天:“我今天來的目的不是為了淮竹,而是你。”
“我?”白景天一怔,想著之前的話題,什么陰陰、陽陽的,后退一步,惡寒道:“殿下不喜歡環姑娘,對我姐也能夠坦然放手,不會……真的有龍陽之好吧。”
“……你這么惡心自己有意義嗎?”朱儒釋盯著他道。
“是沒有意義。”白景天又后退一步,說道:“殿下的醫理也不是專程為了我學的吧。”
“那是自然,只是我喜歡。”朱儒釋點頭說道:“相對的,還有一件事,我聽說……賢弟平日里都是自己做吃食的,有一手好廚藝。”
白景天眨眨眼,忽然意識到先前那君子遠庖廚的話題也不是沒有意義的。
這男人……不會真的是為了他來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