嬋兒慵懶的掛在白玉盤身上,這種自然而然的親近令白玉盤很是舒適,心里一片溫暖。
嬋兒笑著說道:“我不要姑娘的衣裳了,我要小玉兒就行。”
“小玉兒現在白景天的,將來是我的,可輪不到姐姐你。”杜七輕聲說道。
“也是。”嬋兒抿嘴笑著,接著想起了什么,伸出一根手指說道:“七姑娘把衣裳拿給小玉兒穿可以,可是……小玉兒現在是住在沁河醫館的。”
“她本來就住在沁河醫館。”杜七說道。
明燈沒有聽姑娘在說什么,她一直瞧著角落里生悶氣的貓,不參與話題。
“嬋兒姐說的不是衣裳。”安寧微微揚起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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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盤嘆息一聲,嬋兒一開口她就知道這個姐姐想要說什么。
又要調侃自家公子了。
果然,嬋兒睫毛微顫動,她聲音下沉了幾分,轉頭看著杜七:“我覺得景天公子對姑娘你的感情越發的不干凈……咱們拿去沁河醫館的衣裳要小心保管。可不能讓公子半路截去了。”
嬋兒興許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就好像白景天依舊分不清自己對杜七情感一樣。
所以杜七說不出什么反駁的話來,她很難想象這種話如果讓海棠聽去了會發生什么樣的事情……
杜七沒有女兒,海棠對她來說只是侍女,是小寵。
若是站在海棠的角度上去看,這大概就好像十娘發現自己喜歡上七姨了?
有些奇怪。
那就是十娘發現自己喜歡上李孟陽李公子了?
也不太對。
杜七輕輕嘆息,她覺得十娘對于七姨的感情太純粹,而海棠對她的感情不純粹,所以想不明白。
“……”
杜七突如其來的一聲嘆息讓一旁的嬋兒、安寧和白玉盤都是一愣。
大家都知道是玩笑,可姑娘似乎真的放在心上了?
白玉盤立馬替自家公子解釋道:“七姑娘要相信公子啊,他不會做出這種事情的。”
“是我說錯話了。”嬋兒也跟著說。
安寧搖搖頭,心想十樓的姑娘們真是欺軟怕硬,當著白景天這個練紅公子的面一個個慫的像是小團雀,私底下則完全是另一副模樣。
“你們說什么呢?景天現在又不是姑娘家,怎得會去穿女兒家的衣裳?”杜七伸了一個懶腰,又覺得海棠本來是準備將白景天當做姑娘家來養的……如果這么去看,白景天現在的身材說不定還真的能穿上她的衣裳。
杜七想了想那個畫面,嘴角微微翹起一些,笑著說:“倘若景天若是穿上淺綠色的裙子,還是有他娘親的幾分風范的,一定很可愛。”
“七姑娘……”嬋兒無奈的捂著臉。
杜七總是提起練紅公子的娘親,讓嬋兒懷疑對方是不是真的有這么好看,連杜七見了一次之后都忘不掉。
“姑娘該是在醫館見過公子娘親的畫,所以才念念不忘。”嬋兒好奇的問道:“她……真的有那么好看嗎?”
“很好看。”杜七低下頭,露出懷念的神色。
“那我也想看看。”嬋兒嘆氣:“可惜。”
白玉盤在一旁有些奇怪,她記的似乎沒有什么畫,不過這也不是重點,于是白玉盤輕輕拉扯了一下杜七的袖子:“姑娘,再怎么也不能讓公子穿女裝的。”
安寧想了想,說道:“在這個世道上,送男子女裝是很嚴重的侮辱,一般沒有幾個人忍得住,更不要說穿女兒家的衣裳。”
說著,安寧心想對于她來說,這種辱罵越多越好,她就喜歡女裝。
“安寧姐說的是,只是……公子不在安寧姐說的這個范疇上。”白玉盤認真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