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羨慕明燈……
為了妹妹而高興就可以了。
與公子一個姓沒有什么不好,雖然這兒的姑娘們每一個都喜歡揶揄她的公子,但是真要說……也是覺得公子是個好人的。
翠兒姐也說過,若是公子年歲大一點,再自信一些,勉強可以說是個良人。
“走吧。”白玉盤想著,抬頭看了一眼蜿蜒而上的階梯,眼瞼一顫,抓著明燈的手離開了這個讓人心慌的地方。
“……”
“……”
琴房中只剩下了嬋兒和安寧,此時的安寧還被嬋兒緊緊的箍著,扣在窗欞一邊的墻上,冷風透過窗戶縫吹在安寧的面,讓她忍不住一個哆嗦。
白玉盤都能察覺的事情,安寧這個親身體驗的人怎么可能感覺不到,她對著面前的嬋兒,心臟咚咚咚的跳著,震耳欲聾。
見到這一幕,嬋兒笑得更愉悅了,她的眼睛成了一對彎月,嗔道:“你羞什么,方才不是還那么厲害,要威脅我呢。”
“是姐姐你的問題。”安寧被抓著肩,使不上力氣,畢竟,她也不敢使太大的力道。
安寧深吸一口氣,哼了一聲:“姐姐也不用裝成一幅賴子的模樣,我是不信的,想也知道姐姐又是在故意羞我。”
“你還挺聰明。”嬋兒應了一句,旋即眼神飄忽,看著安寧心里有一股子不妙的感受。
嬋兒眨眨眼。
其實……
她被安寧嚇到是真的,但是反應過來后,反而莫名的心動。
嬋兒方才抓著安寧,一直想到現在也沒有想明白自己心動在什么地方……
難道是安寧在學她“欺負”人嗎?
嬋兒覺得很有可能。
安寧學她的樣子,某種意義上便可以說是她拿著畫筆在安寧這張白紙上涂抹出來的。
“這難道就是養女兒的感受嗎?”嬋兒說著。
安寧睜大了眼睛:“嬋兒姐,你說什么呢。”
“也不是。”嬋兒沒有回應安寧,自言自語的說道。
這并非是養女兒……可安寧那句近朱者赤真的、真的很能讓她高興。
自己可是望海店的姑娘,哪里算是什么“朱色”。
但是她真的已經許久沒有這般的好心情了。
安寧是很好的孩子,學的快是聰穎、知道及時認錯是有分寸,喜歡翠兒是有眼光。
嬋兒怎么看,怎么認為抓著自己把柄卻不敢狠下心來威脅自己的安寧……可愛。
“安寧,時間還早,不然你讓我抱一會兒,咱們也找個房間休息休息。”嬋兒提議道:“當然,我手腳會盡量干凈一些,誰讓你不是十樓的姑娘。”
“嬋兒姐,你……差不多開放開我了吧。”安寧扭過頭去,說道:“我知道我要學的還多著呢,但是姐姐羞我的目的我也看透了,沒必要再說這些話。”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認真的?”嬋兒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