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元券,他抽二十,不費吹灰之力,就掙到了一千多塊錢,相當于他一年半的工資。
凌二道,“我還是那句話,有多少我要多少,但是有一點,你是讀過書的,稍微知道一點金融,我們是在利用信息不對稱在賺差價,過個一段時間,基本是不用想這種好事情了。”
梁成濤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還有很多在外地的同學、朋友,我會和他們多聯系。”
想賺錢,就要趁早。
凌二道,“我也是這個意思,要不一起吃個飯?”
“不用了,你說的讓我有緊迫感了。”臨出門,梁成濤終究忍不住回頭問道,“你真的16?”
“甘羅九歲為相這種扯犢子話就不跟你說了,”凌二笑著道,“在競技體育上,很多人在十五六歲,已經拿到了世界冠軍。”
“科大讀少年班的已經大學畢業。”梁成濤道。
“而我居然還沒上高中....”凌二覺得梁成濤是在打擊他,不是在夸贊他。
梁成濤得意的道,“高中學習有什么不懂的,可以問我。”
“拜拜。”凌二同他一起下樓,在門口分開。
在旁邊的小飯店,凌二點了紅燒肉,特意交代不要糖后,才同邱紹杰坐下。
因為下午還要去市區,所以倆人都沒喝酒,一人扒兩碗飯,就趕緊回了旅館。
金鐘捏著一個報紙包裹的紙包,帶著他的左右哼哈二將蹲在凌二的房間門口,看到他們過來,趕忙起身道,“哎呦,都等了你們好長時間了。”
凌二一邊開門一邊道,“抱歉,我們下去吃了點東西。”
進屋后,金鐘打開紙包,露出來一疊國庫券,得意的道,“總共1825,你點一點。”
“信得過你,不用點了。”凌二隨意掃了一眼,對邱紹杰道,“給鐘哥湊個整。”
邱紹杰給了金鐘錢,笑著道,“總共該給你1300,扣除預付的1000塊,再給你300,你數一數,看對不對。”
“你們信得過我,我也信得過你們。”邱紹杰在點錢的時候,金鐘的眼睛就不曾移開過,他大度的道,“以后就是朋友了,這點信任還是有的。”
說完高興地揣進了兜里。
凌二道,“要不要我再預付一點給你?”
“不用了,”金鐘也不是完全沒腦子的,現在他開局良好,廠里的職工再也沒有理由不相信他,只是沒好氣的道,“只是梁成濤那家伙在和我搶生意。”
凌二笑著道,“你可是座山雕,這也是你優勢。”
金鐘的父母也是在這個廠里的,關系比梁成濤還多。
“那是自然。”金鐘道,“你們晚上還在吧?”
凌二道,“晚上八點鐘之后,可以隨時來。”
陪著金鐘寒暄一會,凌二把他送走,然后同邱紹杰往公交站去,等候去市區的公交班車。
兩人和大部分乘客一樣在毒辣的太陽底下站著,沒有遮擋,大汗淋漓,曬得暈頭轉向。
半個小時過去了,依然沒有一輛車。
凌二嘆口氣道,“公交車才是一個城市的良心啊!”
要毛下水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