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啊,兒子竟然要結婚了。”
看著被裁縫團團圍住的兒子沈侯白,沈戈頗為感慨的說道。
但話音還未落下,沈戈便感到腰間一陣刺痛,然后隨著他看去,他便看到了站在自己身旁的娘子林穎。
“娘子,你掐相公干什么?”沈戈萬分不解的說道。
聞言,林穎撅著小嘴,顯現一抹不善道。
“別以為我沒聽到你和白兒說的話。”
“想娶小妾,老娘先割了你。”
不知道為什么,沈戈突然感覺下身涼颼颼了。
“娘子,天地良心,相公我怎么可能會想娶小妾。”
“來,相公親親。”
看著沈戈撅嘴探向自己臉蛋的大嘴,林穎面龐微微一紅的同時,一把推開了沈戈,同時嬌嗔道:“死相,給老娘滾遠點。”
說完,林穎便不理沈戈了,徑直走向了兒子沈侯白,為的是給沈侯白的新郎服給裁縫們提點自己的意見。
而這時的沈戈,不由得伸手抹了一把汗,同時喃喃說道:“好險,差點小命沒了。”
“慘慘慘!”
不知什么時候,林民安已經站在了沈戈的身旁,連道了三個‘慘’字。
似‘安慰’沈戈,說話間,林民安的一只手拍了拍沈戈的后背,同時說道:“讓你饞她身子。”
聽到林民安的話,沈戈當即腰背一挺,接著霸氣十足的說道:“潑婦又怎么樣?我樂意,我就是喜歡潑婦,我就是饞她身子怎么了。”
“道不同不相為謀,老子不屑與你為伍。”
說完,沈戈便快步離去了。
見狀,林民安好似懵了,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說道:“潑婦?我什么時候說潑婦了,死鴨子嘴硬。”
不過下一刻,林民安忽然感到一陣后背發涼,待緩緩扭過腦袋后,他便看到了雙眼閃爍著紅光的林穎……
“林民安,你說誰是潑婦?”
此時此刻,林民安知道自己大難臨頭了。
“沈戈,你個癟三陰我。”
幾分鐘后……
“慘慘慘。”
沈戈站在林民安的身旁,看著林民安那一雙熊貓眼,沈戈還了林民安三個‘慘’字,同時將一瓶跌打酒遞向了林民安。
“試試,效果不錯,一天就能消腫。”
“……”
臨近黃昏,隨著一陣鞭炮聲的響起,沈侯白的婚禮開始了。
因為是特殊時期,加上沈侯白也不喜歡太過張揚,所以婚禮看上去非常的簡單,沒有什么八抬大轎,也沒有鑼鼓喧天,新娘子更是連驕子都沒有坐,直接在幾名侍女的攙扶下,從這個門,走進了那個門,身著鳳冠霞帔,與沈侯白一起拜了天地,拜了父母,喝下交杯酒后,眾目睽睽之下,姬無雙被沈侯白攔腰抱起,步入了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