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要求一點,不要大張旗鼓,惹的眾人皆知。”
聽到沈侯白的這些話,陳清令這才松了一口氣,“既然是這樣,我沒什么問題。”
“那好……最近的一批我會在一個月后過來取。”
說完,不等陳清令說些什么,沈侯白已經轉身雙手插兜的離去了。
當沈侯白離去后,平云宗的高層們便重新涌入了大會議室……
“宗主,您……您讓位了?”一名平云長老看著此刻已重新坐回真皮沙發上的陳清令問道。
陳清令朝著這名問詢的長老看了一眼,接著……忍著臉上的疼痛,拿起了辦公桌上,雪茄盒中的一根雪茄,然后一邊剪煙,點燃,一邊緩緩說道:“就憑他那乳臭未干的臭小子?”
“做夢。”
會議室門口,依舊環胸而立的陳青鸞,看著父親陳清令的模樣,她知道……這是他在死撐……
不過看父親的話語,想來應該是和沈侯白達成了某種不可告人的協議,否則的話……他要敢這么說,不怕沈侯白再來找他?
不由得,陳青鸞好奇了起來,好奇沈侯白究竟說了什么。
想到這里,陳青鸞看向了身旁的女秘書,然后說道:“我們走。”
“走?”
“走哪?”
“哎,小姐……你等等我。”
當陳青鸞離開時,大會議室中……
“宗主,他怎么處理?”
一名高層指著剛才被沈侯白‘斬首’的人說道。
要不提醒,陳清令都忘了這一茬了。
面對自己忠心的手下慘死,陳清令要說不痛心,那肯定是騙人的,不過就算痛心又能怎么樣呢?
揮了揮手,陳清令嘆道:“找個地方埋了吧,同時,給他的家屬發放一筆撫慰金,按長老級別發放。”
此時,沈侯白已經回到了自己的家。
坐在家中那破舊的沙發上,沈侯白開始考慮要不要提前回去了,畢竟他想做的事情已經做完了,繼續呆在地球上也沒有什么意義,因為在沈侯白看來,這里已經沒有什么值得他留戀的了。
不過就在這時……
‘嘎吱’,沈侯白的耳畔傳來了大門被推開的聲響。
“你來干什么?”雖然沒有看到是誰,但沈侯白似已經知道推開大門的人是誰。
“這里還真是一點都沒變。”來人不是別人,正是陳青鸞。
“一點沒變?”
“你來過這里嗎?”
“我記得你好像一次都沒來過吧。”沈侯白閉合著眼眸說道。
“你死了的時候,我來過一次。”陳青鸞倒也什么都敢說。
未等沈侯白說些什么,似話還沒有說完,陳青鸞又道:“不過現在看來,那時候我可能檢查的不夠仔細,要不然也不會以為你已經死了。”
陳青鸞來過沈侯白的家,但來的時候,沈侯白已經遇刺了,并且……當時氣息已經完全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