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他們的周圍必然會有很多護衛,所以如果有可能,盡量避免與這兩人接觸。”
“不過……這也由不得你們,只能看你們各自的運氣了。”
“槽!”
正在這時,血池中……一名臉上有著一道疤痕的青年喝道。
“殺一個夠本,殺一雙是賺,要是殺一個天龍人的皇室成員,那即便死了又如何。”
“對,殺一個夠本,殺一雙是賺,殺一個天龍人的皇室成員,死又如何。”
聽到疤痕青年的話,似引起了共鳴,血池中一名壯漢附和道。
沒有理會疤痕青年與壯漢,因為在龍庭看來,他們也就是嘴炮而已,因為他們根本沒有機會殺死皇室成員,他已經說過了,他們的周圍必然會有很多護衛,在這些護衛的保護下,想要殺掉皇室成員,那無疑就是癡人說夢。
不過這時的龍庭卻是看向了沈侯白。
望著龍庭看向自己的目光,沈侯白心下莫名的有了一絲不妙之感。
“你是沈煉?”
亦就在這時,龍庭對著沈侯白問道。
“是。”沈侯白點了點頭道。
“我聽白鱘說過了,你的能力很有趣。”
“或許在關鍵時候可以起到至關重要的作用。”
“不過我想知道的是,你這種能力會不會有限制?”
“比如……你可以剝奪掉多少人的氣?”
沈侯白知道龍庭在探自己的底,不過雖然知道,他還是說道:“至多三個人。”
“只有三個人嗎?”龍庭微微皺了皺眉頭,很明顯……他有些失望,因為三個人的話,用處就小很多了,畢竟天龍人可不會只有三個。
當然不止三個,算是沈侯白給自己留的一張底牌。
他不是不相信龍庭,他是誰都不信,即使是白鱘……倒不是沈侯白懷疑白鱘,他只是怕白鱘說漏了嘴,將他的信息全部說出去,所以就算是白鱘也不知道,沈侯白其實可以剝奪的人數遠不止三個人,而是十個……
五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遠遠的,站在一棵樹梢上,沈侯白的眼簾中出現了一張張在天龍人城池城墻上獵獵作響的天龍旗幟。
天龍人的成年禮即將開始,在此之前……城墻上已經沾滿了天龍人,其中可以看到很多‘年輕’的面孔。
不過最為引人注目的是這些‘年輕人’中,位于最中間的一男一女,若沈侯白所料不錯,這一男一女應該就是龍庭口中的天龍人皇室成員了。
沈侯白的周圍……一棵棵大樹的樹梢上,一名名‘獵物’有緊張的,有嚴肅的,也有興奮的,緊張的在舔‘唇’,將因為緊張而干澀的嘴唇舔‘濕’,興奮的也在舔‘唇’,不過他們的嘴唇并不干澀,他們只是因為興奮而下意識的舔著唇。
“怎么樣,緊張嗎?”
不知什么時候,白鱘來到了沈侯白的身旁,然后問詢道。
“有點。”
沈侯白點了點頭,畢竟他是‘獵物’中算是最弱的。
“不要緊張,緊張也沒用,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對了,你身上沒有印記,等會兒天龍人來襲時,你可以躲去血池,天龍人應該不會找去那里。”
白鱘拍了拍沈侯白的肩膀道。
“來了。”
正在這時,相鄰的一棵大樹樹梢,血嬌面露嚴肅的輕聲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