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希,何出此言,難道他要殺了我?”魏嬰問道。
“他殺你?”
李希搖了搖頭,然后露出一抹無語的同時說道:“不等他殺你,你父皇可能就先摘了你的頭去向他賠罪了。”
“什么?”
“這怎么可能!”
“我父皇最疼我了,他怎么可能殺我?”魏嬰不信邪的說道。
“別人可能是這樣,但你得罪了最不能得罪的人,別說是你了,就算是你父皇,在他面前也得夾著尾巴做人,稍有不慎,都可能被殺了,如此……魏嬰公子,你覺得你比的上你父皇嗎?”
魏嬰沒有回應,因為他似乎已經猜到了自己得罪的人是誰,所以猜到的這一刻,魏嬰仿佛靈魂出竅了一般,呆呆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并且雙眼呈現出了渙散之色。
片刻后……
魏帝所在的宅院。
沈侯白的話,李希怎么可能不帶到,所以一出胭脂店,李希便來到了魏帝的宅院,然后將沈侯白的話如實的告訴了魏帝。
然后……
魏帝的一張臉立刻就鐵青了起來。
“父皇,救……救救孩兒,孩兒……孩兒我不想死。”魏嬰也回來了,然后跪在魏帝的面前,哭哭啼啼,猶如一個女兒家似的。
也難怪……自知要死了,誰還在乎了其他。
“救……怎么救?”
“你來教教我?”魏帝看著此刻抱著自己一條腿的兒子說道。
“您……您給我去求求情?”
“讓他……讓他放我一馬?”魏嬰也是豁出去了。
“求情,哈哈哈,我的面子這么大嗎?”
此刻,魏帝心里也是苦,平日里他胡作非為惹了事,他倒是可以擺平,但現在惹到了沈侯白的頭上去,竟然還想占有人家的妻子,這讓他怎么去擺平,說不定因為這小子,自己都得搭進去,畢竟曾經他與沈侯白有過一段不愉快,這要是讓沈侯白不悅,新賬老賬一起算,那真就是天王老子都救不了他了。
“砰。”
魏帝怎么說也是一代梟雄,所以直接一腳將魏嬰踹了開,然后喝道:“來人。”
話音未落,宅院外,兩名封王級的守衛步入了屋內。
“陛下有何吩咐。”
聞言,魏帝完全不念父子之情的說道:“把魏嬰拉出去砍了,然后將頭顱交給李希……”
說到這里,魏帝看向了李希,然后又道:“李希,請幫我把這孽畜的頭顱交給沈侯白,就說是我教子無方,生出了這個孽畜,倘若他有什么要求,盡管提,只要我可以做的,我一定做。”
聽到魏帝決絕的話語,魏嬰的臉已經失去了血色,但因為求生本能,他哭哭啼啼中爬到了也在屋中的南魏帝面前,然后喊道:“叔父,叔父,救救侄兒吧,救救……”
魏嬰的話沒有說完,因為他發現南魏帝已經撇過了腦袋,顯然……他并不想幫自己,又或者他也幫不了。
亦就在這時,兩名封王守衛,一人一只手將魏嬰架出了屋子……
“父皇,父皇,父皇……”
可惜,即使他喊破了嗓子,魏帝也沒有一絲動搖……
一刻鐘后,李希帶著魏嬰的頭顱離開了魏帝的府邸。
不得不說,魏帝是真的能屈能伸,哪怕是自己的親兒子,殺起來也絲毫不手軟。
片刻后,李希提著魏嬰的頭顱找到了沈侯白。
看著李希手里提著的包裹著魏嬰頭顱的紅綢,看著紅綢下那還在不斷滴落的鮮血,沈侯白不由得玩味道:“魏帝那老東西,還真是心狠手辣啊。”
“連自己的兒子都下的起手。”
“那……帝君,這顆頭顱要如何處理?”李希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