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個師兄?”赤陽仙君并沒有聯想到三戒口中的師兄是沈侯白,他還以為是哪兩個閣的首席弟子在切磋,畢竟赤陽仙君此刻能夠感覺到的仙氣強度,至少是閣首席弟子的強度,甚至超越了幾個長老的仙氣強度,而長老級的話,沒事肯定不會切磋,所以只有某兩個閣的首席弟子在那戰斗。
“是方銘師兄和……和……”三戒氣喘吁吁的說道。
“方銘……”
“又是方銘那小子?”
“上次把青火閣首席打的三個月下不了地我還沒有責罰他,他倒是來勁了啊。”
未等三戒把話說完,赤陽仙君又道:“這次是方銘和誰?”
“是葉開還是柳先?”
“都不是……”三戒終于緩上氣來了。
然后,小臉憋的通紅中說道:“是侯白師兄!”
“什么?”
聽到三戒的話,赤陽仙君少有的失態了,他吃驚之中‘騰’的從他的案幾前站了起來,然后皺眉問道:“你在說一遍。”
“是誰?”
“是侯白師兄,侯白師兄在和方銘師兄在對戰。”
確認了自己沒有聽錯后,赤陽仙君重新坐回了自己的案幾前,然后陷入深思道:“沈侯白,這是他的仙氣?”
“他不過太古級,怎么會有這么強大的仙氣?”
“難道說……他在凝聚仙體是真的?”
“不是在開玩笑?”
想到這里,赤陽仙君又從他的案幾前‘騰’的站了起來,同時說道:“三戒,隨本座去看看。”
與此同時……
赤陽宗各閣的掌閣長老也相繼來到了練武場,然后他們的眼簾中便出現了正在練武場防護罩內戰斗的沈侯白與方銘。
“竟然可以和方銘打的有來有往,看來是我小看他了。”
此刻,邪月也已經來到了練武場,然后顯現出了一副目瞪口呆的表情。
說著,邪月看向了自己最小的弟子霓裳,接著又道:“難怪你這丫頭不想換,原來是抱了一座金礦啊。”
“還好吧。”
霓裳看著師傅邪月看向自己的目光,不知為何,心里竟然升起了一股莫名的自豪感。
就在練武場外赤陽宗的弟子議論紛紛的時候……
沈侯白與方銘已經接觸了不下三次,雖然只有三次,但是已經足夠讓沈侯白了解他了。
“不錯嘛。”
此時,方銘依舊是那一副興奮的面容,因為他也已經了解了沈侯白的實力,雖然境界比他低,但是實力卻是和他旗鼓相當。
沈侯白沒有回應方銘,他腳下仙氣爆發中,快速的沖向了方銘,見狀……方銘則大喝一聲道:“來的好。”
然而……
就在沈侯白靠近方銘的時候,沈侯白的一只手探向了方銘,同時低聲喝道:“剝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