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戒,請宗主過……”
沈侯白的話沒有說完,邪月立刻喝道:“別……別喊,本宮……本宮走便是……”
面龐漲紅間,邪月已經起身,然后鳳目狠狠的瞪了一眼沈侯白,接著便盡顯惱怒中離開了沈侯白的廂房。
“師傅。”
“師傅。”
“師傅,你的臉色怎么看起來這么差?”
邪月沒有回應門口等候的弟子,她輕喝一聲道:“走。”
見狀,云上等人也不敢多問,便在無語之中跟上了師傅邪月。
一邊走,一邊邪月紅唇緊抿中腦海里浮現出了赤陽仙君的面容,接著恨恨不已的說道:“宗主這個老東西,竟然把這種事都給我說出去了。”
邪月還是處子的事,根本沒有幾個人知道,因為知道的人都已經死了,畢竟能知道邪月還是處子的事,要么是她的同輩,要么就是更上一輩,只是……邪月現在貴為一名主宰,她的同輩要想活到現在,可不太容易……
所以邪月還是處子的事,目前為止只有少數幾個人知道……
還是那句話,雖然處子并不是什么壞事,但活了百萬年,千萬年連個戀愛都沒談過,更別說成婚生子了,使得多多少少會有點丟臉。
“老東西,你給我出來。”
興師問罪般,邪月來到了赤陽仙君所在的赤陽閣。
“邪月,你怎么和宗主說話呢!”
同樣在赤陽閣的赤峰,微微挑眉中對著不成體統的邪月喝道。
而此時的赤陽仙君,看著邪月那陰沉的小臉上顯現的慍怒,便擺了擺手道:“赤峰,你先出去,本座想和邪月單獨談談。”
聞言,赤峰朝著赤陽仙君頜了頜首,接著在看了一眼邪月后離開了赤陽閣。
而就在赤峰離去后,赤陽仙君無語說道:“你可有很久沒有叫本座老東西了。
“怎么……本座這是哪里得罪你了?”
“老東西,你怎么把……”
“把我還是處子的事說出去了。”
說到‘我還是處子’的時候,邪月的一張俏臉又漲紅了起來。
赤陽仙君還以為是什么呢,使得他不由得無語說道:“是沈侯白那小子告訴你的?”
“這有什么,我赤陽宗的處子多了,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不少,誰還能笑你不成。”
赤陽仙君不以為然的說道。
“可是……”
“那小子說你把我賣了。”
“你想讓我和那小子……”
邪月欲言又止,似說不下去了。
見狀,赤陽仙君依舊不以為然的說道:“這有什么不好嗎?”
“你畢竟是我的徒兒。”
“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別人為師還懶得管呢。”
“況且,你也老大不小了,真打算做一輩子老姑婆嗎?”
“我……我樂意。”邪月顯得有些倔強的說道。
“別裝了,你以為為師眼瞎嗎?”
“每次有其他宗門的長老,宗主前來,但凡只要有點水品的,你就差把人家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