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赤陽宗的弟子都聚集在了赤陽仙君的廂房里。
當然,這也是赤陽仙君讓他們過來的,為的就是三天后即將要開始的宗門大比。
隨著赤陽仙君這么一說,在場的人不約而同的看向了沈侯白……
見狀,沈侯白似表態一般的說道:“仙格碎片,我志在必得。”
“好,這我就放心了。”赤陽仙君顯得極為開心的說道。
“宗主,我還沒有說呢?”
“你怎么就放心了?”天星看著赤陽仙君開心的模樣,顯得有些無語道。
“你?”
“算了吧,你能過一關,本座就要燒高香了。”
赤陽仙君毫不給面子的說道。
“……”
一個小時的樣子,赤陽宗的弟子便陸陸續續的離開了,回到了他們各自的廂房。
“還有三天。”
站在廂房的窗戶前,沈侯白看著廂房外的景色喃喃說道。
說來也奇怪,沈侯白竟然有些緊張了。
“你還要在那看多久?”
廂房的床上,已褪去外套,橫躺在床上的邪月,單手撐著臉頰,顯得有些不悅道。
不等沈侯白說些什么,邪月又道:“沈侯白,你快點過來,不要讓本宮等急了。”
聽到邪月的催促,沈侯白忽然明白了,什么叫‘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
仿佛要將積蓄了數百萬年的精力全部宣泄出來,每天邪月都會霸王硬上弓,使得沈侯白現在看到她都害怕。
沈侯白佯裝沒聽到,繼續看著窗外的風景。
見沈侯白不為所動,邪月微微皺了皺眉頭,然后下床,足不點地,漂浮著來到了沈侯白的身后,接著雙手穿過沈侯白的腋下,腦袋枕著沈侯白的后背,用著一抹小女人的口吻嬌嗔道:“天都黑了,你還在看什么。”
“難道本宮身上的風景還不夠你看的么?”
可能是已經完全放開了,所以邪月的虎狼之詞幾乎隨口就來,使得沈侯白不禁有些后悔了,那天真不該把她‘吃’了。
此時此刻,沈侯白算是領悟到了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
片刻后……
“槽,那對狗男女又開始了。”
雖然彌天宗的住宿條件非常的好,但畢竟都是木頭做的,所以隔音條件并不好,因此距離沈侯白所在廂房比較靠近的幾間廂房,那真是不甚其擾,甚至這幾間廂房里的人都開始害怕晚上的到來了。
第二天一早,邪月已早早起來,然后穿著一席單薄的絲質紗衣坐在了廂房的梳妝鏡前,將身后披覆的長發給挽起盤與腦袋,接著便是涂抹起了胭脂水粉……
看的出邪月的心情不錯,因為一邊化妝的同時,一邊嘴里還哼著小曲……
不過下一秒,邪月便放下了手中的胭脂,然后透過梳妝鏡看向了床鋪,接著喃喃說道:“我是不是要的太多了,現在還不醒?”
說著,邪月單手撐起下巴,枕到了梳妝臺前,接著看著梳妝鏡中,容光煥發的自己,邪月不由自主的面龐一紅道:“要不要告訴他,我好像是喜歡上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