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沈侯白走向樓閣時,神無月來到了沈侯白剛才所站的老樹下,然后捏著自己下巴道:“剛才那是什么?”
思忖中,神無月也伸出了自己的一只手,然后撫上了老樹粗糙的樹干……
見老樹并沒有什么反應,神無月便下意識的用力推了推,然后……
他的身上便落下了一片又一片的樹葉……
于是,神無月的臉上便露出了一抹無語之色。
無語中,神無月沒有久留,而是走向了沈侯白離去的方向。
“師兄,你到底在干什么啊?”
“還有……那個人到底是誰?”
“這么說你,你竟然一點都不生氣!”
“換成是別人,你早就把他打趴下了吧。”
神無仙看著自己一直崇拜的師兄,此時有些怪異的舉動,便忍不住又問詢了起來。
看著師妹神無仙看向自己的目光,看著她那‘你不說我就一直問’的表情,神無月無語的搖晃了一下腦袋,然后才道:“好了好了,怕了你了。”
聞言,神無仙便‘嘻嘻’一笑道:“那師兄你快告訴我啊。”
說著,神無仙的雙手已經環住了神無月的一條胳膊,顯得無比的親昵……
“他啊。”
“就是師尊一直提及的那個沈侯白。”
“什么?”
“他……他就是那個沈侯白?”聽到神無月的話,神無仙的一雙眼眸立刻就瞪圓了起來。
“就是葉天驕那個女人主動要給他生孩子的那個沈侯白?”神無仙又道。
“沒錯,就是連葉天驕那個女人都放下矜持求而不得的沈侯白。”神無月笑笑道。
說到葉天驕的時候,神無月的臉上露出了一抹郁悶,因為很久以前,他追求過葉天驕,只可惜……葉天驕連想都沒有想直接就拒絕了他,算是神無月有生以來唯一的一次恥辱,因為葉天驕是唯一一個敢拒絕他的女人。
要換成是其他的女人,別說拒絕了,倒貼都來不及。
不等神無仙說些什么,神無月又道:“如何……師妹你有沒有興趣?”
聞言,神無仙黛眉一挑道:“這沈侯白連葉天驕都無視,師妹可不想自討沒趣。”
就在神無月與神無仙交流的時候……
沈侯白進入的樓閣內……
沈侯白坐在一張椅子上,然后手拿一盞茶杯,品著手中的茶水。
而他的身旁,一名老者微微皺眉中,手中正拿著一封書信,而這封書信便是由李道陵親手書寫的。
而這個老者,便是李道陵在道陵閣的親信……
將書信完整的看完后,老者看向了沈侯白,然后說道:“我怎么相信你,這封手書是我們已故宗主親手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