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君沒有反應過來,所以露出了一抹困惑之色。
亦就在這時,沈侯白又道:“有幾雙眼睛盯著我。”
“……”
目光震驚中,昭君咬了咬紅唇,然后說道:“昭君不管,師兄都已經摸……摸了不該摸的地方,昭君已經不干凈了,師兄你……不要也得要。”
見狀,沈侯白不由得露出了一抹無語之色,無語與這些女人這都是怎么回事,怎么一個比一個主動,難道就不知道什么是羞恥,什么是矜持?
而在沈侯白無語的時候……
昭君心下可沒有嘴上這么主動……
“我……我真是好不要臉啊。”
作為廣寒宮所有女弟子的大師姐,昭君不管出入哪里,那都是神女一般的存在,高高在上不說,那些天之驕子哪個不是對她百般奉承,只為求得她的回眸一笑,甚至只為和自己說上一句話,就心滿意足了,她何曾做過這種投懷送抱的舉動,甚至放在一個小時前,她都不可能想的到,有朝一日自己會那么的不要臉。
另一邊,那老者……
“宗主,你看……”
道陵閣,李天宇的書房,此刻,老者找到了李天宇,然后將沈侯白帶來的李道陵的手書,上面所寫的內容告訴了李天宇。
“那小子現在在哪里?”
李天宇,身著一身蟒袍,負手而立的站在書房的窗戶前,然后余光充滿威嚴的看著老者問道。
聞言,老者立刻說道:“他還在我道陵閣。”
“好,本座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李天宇說道。
“是。”老者在聽到李天宇的話后便轉身離去了。
而就在老者離去的同時,一名美婦從書房的一個屏風后面走了出來,同時顯得有些詫異的說道。
“沒想到道陵竟然還活著。”
聽到美婦的話,李天宇顯得有些嗤之以鼻道:“活著又如何!”
“即使活著,估計也早已半身不遂,否則的話,他就該親自回來了,而不是派人來送什么狗屁手書。”
不等美婦說些什么,李天宇轉過了身來,然后對著美婦道:“還有……不準在我面前叫的這么親昵,他早已不是你的夫君了,你的夫君現在是我,李天宇。”
說著,李天宇走到了美婦的面前,然后大手環住美婦腰肢的同時,將她拉到了自己的身前,使得美婦觸不及防下,‘嗯’的嚶‘嚀’了一聲。
“你……”
待反應過來后,美婦不無風情萬種的白了一眼李天宇,同時說道:“都這么多年了,你還吃哪門子醋。”
“叫夫君。”李天宇無視美婦的話,然后環住美婦腰肢的手,又使勁環了環,使得美婦在忍不住又‘嚶‘嚀’一聲中,顯得極為霸道的喊道。
感受著腰間那孔武有力的大手力量,美婦又風情萬種的白了一眼李天宇,然后像是服軟了一般輕輕喚道:“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