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有難度嗎?”東鏡看著小臉瞬間俏紅的蟬道。
“如果你不愿意的話,那就讓布來吧。”東鏡看向了布。
不過就在布回應的時候,蟬立刻說道:“先生,我愿意。”
如此,沒有一會兒,蟬便提著一個銅盆,在里面盛了點熱水后走到了沈侯白的身旁,然后在給沈侯白寬衣解帶,將沈侯白身上已經被污垢臟了的衣裳給褪了去,接著拿起銅盆中的一塊毛巾,待沾上熱水,擰干后便卷起自己的袖子給沈侯白擦拭起了身子。
擦著擦著,蟬的俏臉越來越紅了,同時喃喃說道:“好大啊。”
“比師兄的大好多。”
而此時的沈侯白,察覺到在給自己擦身的蟬后,微微睜開了一下眼眸,然后緩緩說道:“好玩嗎?”
“你還要玩多久?”
“啊”,聽到沈侯白的身影,蟬像是被嚇到了,立刻就松開了此刻捏在手中擦拭的沈侯白的‘小’兄弟。
“宗……宗主。”看到睜開眼睛看著自己的沈侯白,蟬本就俏紅的小臉,這會兒就更紅了。
看著害羞的蟬,沈侯白說道:“輕點,男人的這里不要下這么重的手,會疼的。”
“哦……哦。”
聽到沈侯白的話,蟬收了一點力。
亦就在這時,沈侯白似為了打發時間,他又道:“你看過你師兄的?”
聞言,蟬俏臉紅暈不減的說道:“師兄偶爾洗漱的時候,我不小心看到的。”
“咦,它怎么變大了。”
這時,蟬不由得驚呼道。
“不要大驚小怪。”沈侯白望著蟬道。
“男人都會這樣。”
“真的?宗主你別騙我。”
半個時辰后,蟬捧著已經骯臟的銅盆離開了墓室。
“給宗主洗漱完了?”
看著走出墓室的蟬,布問道。
“嗯。”蟬點了點頭道。
“對了。”似還有話要說,蟬又道:“師兄,好奇怪啊,宗主那里……”
聽到蟬的訴說,布愣了一下后便摸著鼻子無語說道。
“是的,只要是男人都會這樣。”
一天后……
蟬又端著一銅盆的熱水給沈侯白洗漱了起來。
然后……
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蟬時不時的就會戲弄一下沈侯白的‘小’兄弟,看著它不斷的昂首挺胸,然后又萎靡下去,說實話……蟬還覺得挺好玩的。
不過讓蟬有些吃驚的是,不知道為何……莫名中她就會感到口干舌燥,渾身燥熱,使得不明所以的蟬,還以為自己病了呢。
但她作為行尸,可沒有生病之說……
時間過的很快……
轉眼,半年過去了……
沈侯白呆在墓室之中,別說是活動了,就是吃喝……他都已經半年沒有進過食了,完全就是靠仙氣強撐著,使得此時的沈侯白,不說骨瘦如柴,卻也差不了多少。
而他的身上,毛發幾乎已經全部脫落,使得他看上去和一個干尸沒有什么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