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徒兒可沒有胡說。”天星一本正經的說道。
而就在邪月與天星言語的時候……
廂房外,刺雙手環胸靠著廂房外的一根廊柱,然后冰冷的目光不斷的看著四周的情況,使得任何風吹草動都無法逃脫他的眼睛。
“那你覺得呢?”
見沈侯白沒有說話,邪月便忍不住對著沈侯白問詢了起來。
聞言,沈侯白在看了一眼邪月后說道:“再好的身軀,最后也不過是一杯黃土。”
“哼。”
聽到沈侯白的話,邪月顯得有些不悅的‘哼’了一聲,然后說道:“真是不會說話。”
話音未落,邪月瞪了一眼天星,然后喝道:“死丫頭,你干什么?”
聞言,天星嘻嘻一笑道:“師傅,相公不識貨,徒兒識貨。”
“滾。”
拍掉天星碰觸自己偉岸的賊手,邪月俏臉一紅中喊了一聲‘滾’。
面對邪月的話,天星顯得有些俏皮的吐了吐舌頭,然后便又看向了沈侯白……
“相公。”
“人家和你說件事啊。”天星支起身子,然后看著沈侯白道。
“什么?”沈侯白回應道。
“相公,不知道你發覺沒有,人家可是看的很清楚。”
“宗門里,有好多比我,比師傅都厲害的女人好像對你有意思。”天星說道。
“所以?”
不清楚天星要問的是什么,沈侯白便問道。
“也沒什么。”
“就想知道……相公對她們有意思嗎?”
“反正像相公這樣的人,以后肯定不會缺女人,只求那時候……相公能夠多多憐惜天星和師傅。”
聽到天星的話,邪月立刻看向了沈侯白,她當然也察覺到了這個現狀,只不過礙于矜持,面子,所以她不好意思問出來罷了。
“咚咚咚。”
正當天星和邪月等待沈侯白回應的時候……
廂房的門被敲響了,然后刺那冰冷的聲音便傳到了沈侯白的耳中……
“宗主。”
刺只叫了一聲宗主,并沒有說其他的。
但是……
‘嘩啦’,沈侯白還是從澡盆中站了起來,然后跨出澡盆的同時,拿起了擱在圍著澡盆屏風,屏風的一塊干毛巾,接著一邊擦拭身軀,一邊看向天星和邪月道:“我有事要出去,你們繼續洗吧。”
說完,沈侯白一邊還在擦拭身軀,一邊已經走出了屏風。
看著沈侯白離去的身影,邪月一條玉臂枕著澡盆的邊緣,然后撐著俏臉緩緩說道:“你還真是個大忙人啊。”
透過邪月的語氣可以看出,她對沈侯白沒有回答天星的問詢有些不高興,也對他這么快就走有些不高興。
天星倒是比邪月的放的開,她拿起剛才給沈侯白擦拭身軀的毛巾,然后來到了邪月的身后,接著將毛巾放到邪月的背上,最后說道:“師傅,徒兒給你搓背啊。”
“搓背?”
“搓背需要摸為師的xiong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