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天一邊撫著腰際被沈如歌掐了的軟肉,一邊嘴角微微抽搐道:“現在除了小白看不出來,還有誰看不出你對小白有意思?”
聽到帝天的話,沈如歌不由得一愣,然后心下不由得的思忖道:“有……有這么明顯嗎?”
事已至此,既然帝天已經捅破了這層窗戶紙,加上之前沈如歌也有意無意的點過沈侯白,所以她便在將面前的一杯酒一飲而盡后,仗著酒膽道:“就算我有意有什么用,某人還不是那樣,一點反應都沒有。”
見沈如歌承認了,帝天便微微一笑道:“小白,怎么樣……要不要把如歌收了?”
不等沈侯白說些什么,帝天又道:“如歌修煉的是玉女功。”
“而玉女功修煉的基礎就是得保持chu子之身,而玉女功修煉的越久,一旦和某個男人交融,那可是能夠獲益匪淺的平。”
“說不定,直接能讓你突破神格級哦。”
帝天用著誘惑的口吻說道。
正如帝天所說的那樣,沈如歌修煉的功夫乃是玉女功,而玉女功的基本要求就是需要保持chu子之身,不過因為現在的沈如歌早就已經將玉女功修煉到了圓滿,所以已經不需要在保持chu子之身了。
與此同時,又如帝天所說的那樣,玉女功的修煉者,一旦將chu子之身交給某個男人,那么那個男人因為獲得了chu子之身,所以會得到意想不到的收獲。
特別是像沈如歌這樣的神格級存在,一旦獲得她的chu子之身,還真有可能像帝天說的那樣,讓沈侯白直接突破神格級也不一定。
“真有你說的那么神奇?”
聽到帝天的話,沈侯白似有了一點興趣,所以便問道。
“當然,我騙誰也不會騙你。”
“況且,這樣的好事,我騙你干什么。”帝天一邊說,一邊看向了沈如歌。
而此時的沈如歌,一張俏臉早就已經紅的和什么似的,于是……害羞之下,她卻是低下了腦袋,不敢看向帝天,也不敢看向沈侯白。
同時,一雙無處安放的小手,不斷的捏著自己的宮裝,如果可以……她恨不得找個地縫去鉆。
只因用這種方式來誘惑一個男人要自己,讓她有種自己會不會太輕賤了一點的感覺。
不等沈侯白說些什么,帝天又道:“怎么樣……是不是心動了?”
看著帝天此刻臉上流露出的笑容,沈侯白突然有種這家伙以前是不是干拉‘皮’條的。
亦就在這時,帝天伸出一只手推了推沈如歌的一條玉臂,接著又道:“你倒是說句話啊,別扭扭捏捏的。”
“你不為自己想,也為廣寒宮想想。”
“小白的天賦擺在那,又是天庭的宗主,有了他給你們廣寒宮撐腰,以后誰還敢打你們廣寒宮的主意,況且,有多少女人想倒貼都沒機會,你還不主動一點。”
聽到帝天的話,沈如歌忍不住瞪了他一眼,用沈如歌的話來講便是‘還要她怎么主動,怎么說她也是一個女人。’
正在這時,帝天又道:“是不是因為我在的緣故,所以你不好意思?”
“好吧,那我走。”
說完,帝天便支起了身子,然后在給了沈侯白,沈如歌一人一個曖‘昧’的微笑后便獨自離去了。
余光瞥了一眼帝天,看著帝天離去的背影后,沈如歌拿起了亭中,面前石桌上的酒壺,接著‘咕咚咕咚’直接飲下幾口酒后,她面龐通紅的看著沈侯白道:“沈侯白。”
沈侯白沒有說話,他就那么看著沈如歌……
對此,沈如歌又道:“你老實告訴我,你對我究竟有沒有想法?”
“你是木頭人嗎?”
“你可知道……這仙神世界,想拜倒在我的石榴裙的人,比比皆是。“
還是借著酒勁,沈如歌支起了身子,然后坐到了沈侯白的身旁,末了,明眸直勾勾中,含著一絲幽怨的看著沈侯白道:“你倒是說句話啊。”
“你讓我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