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廣場上,有人,大都是孩子和情侶。
嘻嘻哈哈的打鬧,旁邊還有攤販,有熱食。
曲繡衣看著那些攤販,說道:“大過年的還做生意,多不容易。”
“有些人可能是迫不得已,有些只是習慣了,以前這邊可以放孔明燈,那個時候嫌棄,放孔明燈有什么好玩的,現在想放又沒了。”楊修遠和曲繡衣牽著手,但手在楊修遠羽絨服的兜里,兩個人手握在一起
軟軟的,暖暖的。
曲繡衣只是笑,把頭輕輕的靠在楊修遠肩膀上,心里還有某種期待。
廣場上雖然人不少,但誰能想得到是楊修遠帶著曲繡衣在廣場上閑逛,大明星都這么閑嗎?
其實這是他們的常態,和曲繡衣在一起半年了,只要有時間,兩個人都會一起散散步什么的。
“嘟嘟...”曲繡衣的手機響了。
拿出來一看,是她媽媽打過來的。
“喂,媽。”
“繡衣啊,我明天過來看你,讓你過來過年你又不來,明天等著我呀。”
“不用了,我沒在鵬城。”
“沒在鵬城?”
“我在渝州呢。”
“渝州?”
“是啊。”
“咦,我明白了,到這份上還藏著掖著?”電話里,易蘭笑道。
曲繡衣是個成年人,易蘭和曲漢興對她都略放心。
曲漢興見過楊修遠,易蘭沒見過。
時常能聽說楊修遠,網上的消息也有很多,對于楊修遠這個人有印象。
“哪有藏著掖著了,都忙。”曲繡衣嗔怪了一句。
其實不忙的時候,曲繡衣也不怎么回家。
掛了電話,曲繡衣微微嘆氣。
找到父親的微信,發了一條新年祝福過去。
上午的時候和父親通過電話,曲漢興知道曲繡衣在渝州過年,和楊修遠一起。
但同樣相信女兒。
大學畢業開始,曲繡衣表現的比誰都成熟,一路走來,父母已經習慣了什么都獨立的曲繡衣。
一個人,漂漂亮亮的生活,什么都可以自己做主,并且不用他們操心。
楊修遠把手拿了出來,攬著曲繡衣。
地上的影子重合了。
“修遠,我的愛情可能跟一般的姑娘不太一樣。”
楊修遠嗯了一聲,等著曲繡衣下面的話。
“第一次見到你,覺得你是個世俗商人,愛撿便宜的那種,后來又跟我一起把那對賣房子的夫婦勸住了,那個時候我就注意你了,但是不敢靠近。”
“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樣的人,我一個人在外面那么要強,要是遇到壞人了,我可怎么辦啊,得多少人看我的笑話啊。”
“你的每一條朋友圈我都會看,可你老是不發朋友圈,有時候你幾個月都只有一條朋友圈,還是和工作有關的,那段時間我就像個傻子一樣,我還記得認識你之后你發的第一條朋友圈,一只螞蟻背著好大一片樹葉,一副生人勿進只想努力的樣子,我還記得我看到那張圖片我都笑了。”
“不得不承認的一點,就是你我都愛自己,可能我對你的喜歡就是一點一滴滲透進來的,兩個都愛自己的人接受了對方,我相信我們會走的很遠很遠的,我也相信我的眼光不會錯的!”
曲繡衣靠著楊修遠,略微感傷。
她對楊修遠上心,不是一朝一夕,是在不斷的了解中才確認,她要找的就是楊修遠。
她看過太多的例子,沖動的結局大都不好。
包括她的爸爸媽媽。
“以前我覺得這一輩子,估計就只有影子會跟著我了,現在不一樣了,影子都有兩個了。”
楊修遠攬著曲繡衣,心里知道曲繡衣傷感的點,爸爸媽媽都以為她足夠堅強,其實人都有軟的一面。
曲漢興和易蘭怎么會知道曲繡衣一直喜歡睡沙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