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說:“至于金先生的提議,本就沒太大可行性,所以,那1100萬跟我就沒有任何關系!怎么能相提并論呢?”
夏如虹問:“為什么這么說呢?你當他拿不出2000萬嗎?”
江寒冷靜地說:“他可能不差錢,但我不覺得,他會白讓我多賺1100萬。”
就算是想要截胡,抬價100萬也就差不多了,了不起2、3百萬。
這才是正常的操作。
一下子翻一倍出價?
不是老金錢多人傻,就是有啥謀算。
夏如虹點了點頭:“你看得很準,老金不是個壞人,但也不會見人就撒錢。”
江寒微微一笑:“他兒子是金少樓吧?我看著有點像。”
夏如虹笑了笑:“你知道金少樓?”
江寒點了點頭:“學校曾傳言,他對雨菲很有好感,我又怎么可能不知道了?不僅如此,我們還見過一面。”
“哦?什么時候的事情?”夏如虹問。
“十一小長假的時候。”江寒回答。
“你覺得他怎么樣?”夏如虹目光一閃。
江寒想了想:“他對我倒是沒有表露出敵意,也不知道是城府太深,還是根本沒把我當成對手。”
夏如虹沉吟了一下:“少樓小的時候,我見過很多次,一直都挺乖的,可是最近幾年……”
嘆了口氣,接著說:“他越來越不肯和我們這些長輩說心里話了,他現在到底是怎么想的,我也有點捉摸不透。”
頓了頓:“只希望你們這些年輕人,別因為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結下什么大怨吧。”
金少樓和江寒都是人中龍鳳,若是為了感情的事情,成為死敵……
不管那一個有什么損傷,都不是她樂意看到的。
當然,如果非得從中選擇一個,她會毫不猶豫地支持江寒。
女兒的選擇,就是她的選擇。
幫親不幫理,女人在這方面是絕對不帶拎不清的。
江寒灑然一笑:“只要他不搞什么小動作,明面上的交鋒我是不怕的。”
頓了頓,補充說:“這也是我不肯接受金先生那1100萬的原因之一。”
夏如虹沉吟良久,緩緩地說:“你可能誤會老金了,但你的想法和做法也沒什么不妥,生意場中,無論多么謹慎都是應該的,尤其忌諱被利益沖昏頭腦。”
江寒默默點頭。
夏如虹又說:“你雖然年輕,氣量還算可以,起碼不用擔心你,將來被別人用小利小惠蒙蔽了。”
江寒微微一笑,似皮非皮地說:“小利小惠當然不行了,怎么也得是1100萬的十倍、二十倍,才能讓我稍微考慮一下,值不值得違背初衷。”
夏如虹搖頭輕笑。
江寒又正色補充了一句:“當然,有些事再多的錢也沒得談。”
比如涉及到老江、夏雨菲,或者其他什么親近的人……
夏如虹默而不語。
至此,兩人對此事的談論就告一段落。
夏如虹起身整理好裝束,看了眼江寒:“老金那邊我得去捧個場,敬杯酒。你也一起去吧?”
江寒爽快地點了點頭:“好,正好跟著您,去見識一下前輩們的風采。”
之前答應了金富貴,要和他好好談一談手游的事情。
另外,也順便探一探這位大叔的底細。
兩人乘電梯到達9樓,在服務員的帶領下,來到金富貴等人小聚的包房門前。
包房門牌上銘刻著兩個字:“友善”,一路上看到的其他包房,名字也全都出自核心價值觀。
江寒暗自佩服,這會所的老板胸襟不小,是個狠人。
服務員敲了敲門,得到里面的許可后,才輕輕推開門,然后鞠躬行禮,將夏如虹和江寒讓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