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小川抬頭看去,道:“還真有火光,牧哥!”
楊牧點頭道:“那密林中定然有人,你我下馬,牽著馬進去,看個究竟!”
易小川臉上露出興奮的神色,和楊牧一樣跳下了馬背。
悄聲和楊牧說道:“牧哥,你說前面林子里是不是有強盜啊。”
楊牧瞪了他一眼,悄聲說道:“閉嘴!”
易小川見狀,只好悄悄閉上了嘴巴。
二人越往里面走,越是能看到那火光之盛。
楊牧已經能聽到有人在交談。
楊牧抬手示意易小川停下來。
他側耳聽去。
“二當家的也不知道抽什么風,大半夜的讓咱們兄弟來這鳥地方候著,難不成這會兒還能有肥羊?”
“噓,你小聲點!被二當家的那幾個心腹聽見了,你少不得要挨兩鞭子!”
“瞧你那聳樣子,也太膽小兒了吧,他們都睡的和死豬一樣,哪能聽到你我說話。”
“二當家讓咱們在這里接應,是怕那姓王的耍花招,那姓王的和官府的人一向走的很近,若是起了壞心,那可防不勝防。”
“知道,知道,我還能不知道這點事?咱們兄弟在沛澤闖蕩這么久,若是連這點都不懂,還做什么強人,早被官府一鍋端了。”
“知道就好,安心等候二當家的信兒便是。”
“這大半夜的,冷颼颼的,要是有口酒就好了,也能暖暖身子,也不知道二當家這會兒不是還在沛縣城里抱著娘們兒耍呢。”
“你小子,昨天夜里剛在那村子里禍害了一戶良家,還他娘的不滿足?”
“嘿嘿,還真別說,那小娘們兒真是勁兒勁兒的,爽利的很,要不是大當家的吩咐要不留活口,我還真舍不得殺了她呢。”
“你小子早晚有一天死在女人肚皮上!“
“死就死,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腦袋掉了不過碗大一個疤,十八年后又是一條好漢!”
”......“
一陣夜風刮了過來,二人的聲音漸漸隱沒在風聲當中。
楊牧皺了皺眉,與易小川道:“前面應該有一小伙強盜,人數不明。”
易小川道:“牧哥,要不咱們繞過去?”
楊牧搖頭道:“既然碰上了,自然是要除惡務盡,說不定還能發一筆橫財。”
易小川聞言,有些不太適應的說道:“牧哥,能不殺人嗎?”
楊牧挑眉道:“你說呢?”
易小川看到楊牧的神色,不禁說道:”我下不了手啊......“
楊牧看了易小川,也知道讓他立馬殺人見血也不太可能。
于是說道:“不用你親自動手,你只要把人打暈,剩下的交給我來!”
易小川吞咽了一口口水,道:“好吧。”
楊牧正色道:“你左,我右,只許成功不許失敗。”
易小川點了點頭。
楊牧將馬拴好,踏入了夜色當中。
易小川見狀,朝著另一邊竄去。
夜色中,楊牧的身影快速閃動,朝著那先前說話的兩人身后閃去。
他無聲無息猶如暗夜之中的靈魂收割者,一劍揮下,瞬間抹殺了兩人的性命。
就在剛才他可是聽到了這兩個強盜親口說的禍害了一家老小的性命,還玷污了人家姑娘的清白。
這等人渣,殺一個少一個!
楊牧根本不會手軟!
那邊易小川的動作也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