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出門,隔壁病房里走出一中年大叔,急匆匆朝電梯走去,應該是沈諾言的父親,葉凡也沒來得及打招呼。
進了病房,沈諾言躺在病床上。
沈諾言看到葉凡,不由自主的笑了起來。
“你笑什么?”葉凡一臉狐疑的問答。
“你看你的頭,包的像個粽子。”沈諾言說道。
“有嗎?”葉凡一怔,不由拿出手機打開前置設頭像,這一看,還真像個粽子。
“對了,你找我什么事?”沈諾言問道。
“也不是我的事,是我朋友的事。”葉凡說道。
“你說。”沈諾言說道。
“是這樣的,我有一個很要好的朋友,因為小時后年義勇為,把人頭打留血了,長大之后竟然得了暈血癥。”葉凡說道。
“這是心理疾病吧,應該咨詢心理醫生,問我做什么?”沈諾言費解地問道。
“不是,他咨詢過心理醫生了,心里醫生說最好找到當事人聊聊。但是,這事已經過去那么多年了,到哪去找當事人?他知道我有個朋友是當警察的,而且還是刑警,所以讓我問問幫他問問,看看有沒什么辦法?另外,他也想知道他當初這種行為需不需要負法律責任,他甚至有些擔心當初是不是把人打死了。”葉凡一副漫不經心地樣子說道。
“打死人?”沈諾言一訝,接著皺眉說道:“如果是打死人,那問題就大了,那屬于刑事事件,就算是見義勇為,最輕也會被判為防衛過當。”
“這樣啊。”葉凡臉色微變,心里直打鼓。
“你那朋友在哪?你帶他來見見我,我具體了解下。”沈諾言說道。
“這……他不在南城。”葉凡撒謊道。
“這事拖不得,最好讓他早點去公安機關說不清楚,越早越好,要是真出人命了,事情可就大了。”沈諾言沉沉說道。
“我知道,我會勸他的。對了,你們公安局內部能不能查到十幾年的案件,要是真出人命了,應該有案底吧。”葉凡試探性的問道。
“這個說不準,我讓同事查查,是哪年的事?”沈諾言問道。
“差不多是98年的事。”葉凡一副不確定的樣子說道。
“行,我讓同事把98年前后未結的案件都查閱一遍。”沈諾言說道。
“那麻煩你了。”葉凡說道,接著又問道:“要是沒有類似的案件,是不是就證明當年那個人沒死?”
“差不多是這樣。”沈諾言說道。
“哦。”聞此,葉凡頓時松了口氣。
沈諾言上下打量著葉凡,突然問道:“葉凡,那個人不會就是你吧?”
“怎么可能?我是替朋友問的。”葉凡連忙否認道。
“哦,不是你就好,你那朋友夠狠的,98年?才多大?十幾歲吧?”沈諾言說道。
“他也是為了救人,才沖昏了頭腦。”葉凡說道。
“那他當年就沒投案?”沈諾言問道。
“這我就不清楚了,我也是前段時間才聽他說起的。”葉凡謊稱道。
“哦,那我先給他同事打個電話。”沈諾言說道。
“行,那真是麻煩你了。”葉凡說道。
隨后,沈諾言給刑偵局的同事去了個電話,簡單把事情說了下。
“好了,快的話五分鐘之后就有結果了。”沈諾言說道。
“這么快?查閱案件不需要很長時間嗎?”葉凡有些緊張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