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炎,你快告訴大家,劍道比斗的榜首是誰?”那位要去請炎長老的長老心急問道。
“葉凡啊。”炎長老回答道。
“什么?竟然真是葉凡?沒搞錯吧?”那位長老頓時驚叫了起來。
“沒搞錯啊,有什么問題?”炎長老狐疑問道。
“那云修劍呢?他沒參加比斗嗎?”余長老急切問道。
“參加了,他的對手剛好是葉凡,但是他敗了。”炎長老說道。
“什么?云修劍敗了?”余長老頓時大驚。
“是啊,云修劍不僅敗了,而且還惱羞成怒,擅自取下了定真珠,要殺了葉凡,我是特意來向陳掌門稟告此事的。”炎長老說道。
“什么?竟有此事?”陳掌門驟然大驚,他剛才只知道鐘靈玉被王長老打傷了,并不知道葉凡差點被云修劍殺害。
“確有此事,我正是為這事來告罪的,當時我反應不及,未能及時阻止,才致使后來鐘侄兒受傷,老夫實在有愧,還請陳掌門責罰。”炎長老告罪道。
陳掌門哼了哼,說道:“這事我自會跟王長老計較,至于你的失責,自有論道聯盟處罰。”
“多謝陳掌門寬宏大量,我自會去聯盟領罰。”炎長老說道。
因為論道聯盟的處罰最多就是罰些靈石,這等于放他一馬。
這時,只聞葉凡忽然問道:“余長老,這認錯的事怎么說?”
“我……不信,我才不相信,我找王長老問個清楚。”余長老急忙脫身離開刀宮。
陳掌門倒沒有強行留下余長老,只要找回面子就夠了,還不至于真讓余長老跪下磕頭認錯。
畢竟,一派掌門的風度還是要有。
“這個姓余的,愿賭不服輸,真是丟人丟大了。”
“就是,他們水月派就沒有一個好人,上梁不正下梁歪,余長老如此,云修劍亦是如此,竟敢公然違背論道聯盟的規則,擅自摘下定真珠,而且還要至對手于死地,必須重罰!”
“對,不重罰不足以平民憤,必須殺殺他們水月派的銳氣,竟敢連論道聯盟的規則都不放在眼里,真是可惡!若是此番開了先河,以后還不知道要出多少亂子!”
“就是!”
世上從不缺落井下石之輩,這些家伙倒不是真的秉著一顆公正之心,只是不想水月派有這么一個天才,生怕將來有一天云修劍修煉大成,壓制他們門派。
余長老是走了,但是他的兩百萬靈石卻留了下來,還有其他幾個參賭的,加起來有一千多萬靈石。
“這回真是賺大了,本以為賺兩百萬就已經是賺的盆滿缽滿,沒想到現在竟然賺了上千萬。也此靈石,我小瓊峰何愁無法復興?”葉凡心中暗暗說道。
葉凡收好靈石,準備繼續為鐘靈玉護法。
而這時,只聞陳掌門說道:“葉凡,這回讓你受委屈了,稍后本掌門必定為你討回公道。”
“公布公道倒無所謂,只要大師姐沒事就行。”葉凡說道,只不過在他心里加了一句:這公道,我遲早會自己討回來!
陳掌門暗暗沉吟,卻是沒有說話。
一旁的宋天明羞愧難當,實在難以自容,剛才他還一個勁的羞辱葉凡,沒想到這個葉凡真的奪得了劍道榜首。